“公平競爭?你也配!”墨塵不屑的打量狐文鏡:
“軟的跟個麵條一樣的肌無力,是怎麼有臉說出來要和我競爭的?”
能夠滿足阿意嗎?
不自量力!
對於狐文鏡的大言不慚,墨塵沒有危機感。
讓他不爽的是這個狐狸好像在調戲他家阿意。
狐文鏡毫不在意墨塵的話,仍舊對薑知意暗送秋波:
“要那麼硬乾什麼,我喜歡老公,老公硬硬的就行了!”
墨塵:草。
“勸你正經一點啊,不然我先一拳打爆你。”
薑知意吹了吹自己的拳頭在狐文鏡麵前比試。
“不信可以試試!”
說著手中的茶杯變成齏粉,洋洋灑灑的飄落。
他們坐的地方還是靠窗,齏粉在陽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
煞是好看。
狐文鏡看呆了,眼前的波光粼粼和昨晚海水中的巨大尾巴重合。
骨節分明的手指,捏在瓷杯上比杯子還要白皙的手。
因為用力手指上的白被紅色侵染。
他腦海裡不自覺的浮現少兒不宜。
老公好厲害啊!
毫不費力的能夠把瓷杯變成粉末。
那泛著熒光的藍色尾巴晃蕩著,想想就夠讓讓人血脈噴張的了。
“老……啊……………………………………………………”
狐文鏡閃著花癡眼準備釋放一波魅力,“公”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被薑知意一拳轟到了酒樓牆上。
整個人鑲嵌在牆體裡,呈現一個十分怪異的姿勢。
酒樓大廳正在說笑吃飯的人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大跳。
四散開來的同時對著牆上的狐文鏡指指點點。
不等酒樓掌櫃哭爹喊娘,墨塵一個錢袋子扔過去。
掌櫃的笑著讓他們繼續。
“嗚嗚,南風哥哥……我身上好疼,好像全身的骨頭都斷了……”
掙紮了好幾下沒能從牆上把自己扣下來的狐文鏡哭的我見猶憐。
抖一下,肩膀的衣服跟著顫一下。
直看的那些同在酒樓吃飯的客人鼻腔發熱。
“阿意,彆相信他,裝的。”墨塵氣死。
這個死狐狸,還不死心的在勾引阿意。
“南風哥哥~我錯了!”
裝柔弱沒用,狐文鏡態度良好的認錯。
不認也不行啊,周圍那些人的目光就差把他扒光了。
他是想要勾引鮫人哥哥沒錯,可沒想勾引彆人。
讓彆人把他看了,虧!
“我們老家都是這樣對待好朋友的。
鑲嵌的越結實,友誼越深厚。”
薑知意不為所動。
“我錯了,先把我摳下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