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霆申很好,幸好他沒有參與,當童年發泄完之後,她心裡的結就打開了。
陸霆申遞給她紙巾,然後摟著她的肩膀
“爸爸知道了,我們走吧。”
陸霆申帶著童年要走,她抽泣著
“他還不知道天天。”
陸霆申看著她紅腫的眼睛,她真的太可愛了。
陸霆申用手指擦了擦她眼角的淚
“他早就知道了。”
在天天回來的第一天,陸霆申就帶著天天來過,陸家的子孫當然要來。
他陸家的後代,也是陸家的繼承人,所以陸老爺子一早就知道了天天,那麼她的那些事早已經過去了。
如果在天有靈的話,陸老爺子一定會原諒她,也會心疼她這麼多年在外麵受儘了苦頭。
陸霆申像是一盞燈,照進她的世界。
童年看著他
“謝謝。”
謝謝,說的太過於片麵,實際他根本不就希望她說謝謝,隻要她愛他就夠了。
一路上,童年靠在他的懷裡,他身上的溫度一點一點感化她。
陸霆申知道,童年的心結需要時間,她曾經曆了五年時光。
五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沒有一件事可以組成一個故事,也沒有一個人願意這麼快忘掉過去,所以他從不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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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的冷是真的冷,童年穿著一身淺色的羊絨大衣,現在的她好像是回到了以前,因為這五年她都很少穿淺色。
畫廊的工作好像進行不下去了,因為陸霆申每次都故意讓她遲到。
他雖不說,但誰能在折騰到淩晨能準時起床?
陸霆申現在不晨練了,因為每天早上醒來他都在。
他也遲到?
他為了絆住她連自己都豁出去了。
要說故意,陸霆申還真不是故意,他也是真的起不來,每天決戰到天亮,誰能有多少精力?
所以,童年又誤會他了~~。
“你怎麼回事?為什麼不定鬨鈴?”童年氣壞了,她一邊著急的穿衣服一邊埋怨他。
陸霆申反而不慌不忙的看著她
“你怎麼什麼都怪我?我從來不用定鬨鈴。”
他是故意的,他就是想看她抓狂
“那你怎麼也起不來?”
是啊,他自己也遲到了。
陸霆申一隻手支著下巴,輕描淡寫
“還不是因為你。”
他在耍流氓,這樣的話說的這麼理所當然,童年瞪了他一眼
“你在這樣,我就跟你分房睡。”
分房?
這可不行,陸霆申不想摟不到她,那觸手可及的感覺還沒有過夠。
陸霆申慌了,他拉住她的胳膊
“寶貝,我錯了,來親親。”
陸霆申還要膩,童年推開她跑進了洗手間。
他真的是醉了,不知道哪來的這麼大精力,不是說人到中年就不行了嗎?他怎麼還……?
陸霆申沒有得逞,他摸了摸嘴唇,有點乾。
他不想讓童年工作,當然那種工作也不適合她。
陸霆申不喜歡她拋頭露麵,因為大多數的男人都會窺視她,這種感覺就很不舒服。
陸霆申這個小心眼,他想要做的事總會實現。
哪怕他不說,也是會秘密進行。
後來,童年總是因為遲到而扣工資,扣來扣去也所剩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