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羅們忿忿,散會後去到秘密會所,叼著雪茄、手拿威士忌批判著現任冥帝暮弦:
“那小子是徹徹底底地任人唯親!從扶度茶(李遊)掌管……”,五官王想起被點名者是轉輪王孫子、平等王侄孫、楚江王表外甥孫,視線掃視過在場關聯的閻羅同事,不動聲色改了口:
“這回連那女人都搬上了台。”
新任泰山王——繡花枕頭甄岫聽聞也不禁心虛地縮了縮脖子,但一想起自己有前任泰山王遺囑撐腰,又瞬間坐直了身子。
轉輪王搖著手裡的酒杯,聽著冰塊撞擊玻璃杯的聲響,冷哼,接:
“泉靄父親昊昭身為黑家次子、冥帝親弟,不忿落敗‘冥帝’之位,妄圖逆天改命,救回情人而造反冥帝;”
“母親白蒿雖然係出名門,是‘黑白青鄔敬’五大家族之一的‘青’氏,不過隻是嫡次女,挑人的眼光更是差到極點!極儘手段爬上了昊昭的/床/又怎樣?對於蓄謀謀反親哥哥頌徵的昊昭來說,是極大的助益又能怎樣?”轉輪王嗤笑伸手,示意仆從為其添酒,“白蒿懷有昊昭血脈又如何?最終還不是逃不掉被當做沒有回收價值的垃圾無情拋棄的命運?”
“我曾經聽說,昊昭當年曾經為了想籠絡手下一名最得力的大將,因為知道那大將的特殊癖好而聽把蜃星的主意,而把孕中的白蒿送到了對方床/上。白蒿知曉自己被騙,以死要挾反抗才得脫逃。”
“是~!雖然~,泉靄後來為伯父冥帝頌徵與伯母冥後戈羲收養,但她知道自己身世後帶兵造反,屠/殺了四千五百萬飄被囚肆淵永世受刑思過。現如今暮弦那小子輕飄飄一句話就改判:
說泉靄當年是受命臥底,而今齊楚已死,立下大功當受賞聽封。”
“在這期間,她泉靄還有過什麼政績?完全銷聲匿跡!”
平等王撫了撫唯有兩、三根胡子的下巴,搖頭沉吟半晌才駁:
“你們忽略了,我們在離開會議室之前收到的消息:
根據泉靄所獻的兵力布防地圖,將隱藏在好幾個點的陰兵都一鍋端了;甚至還有齊初未被抓之前所部署的幾次恐///襲。”
“對,暮弦他向來心思深沉,這事隻怕沒這麼簡單。”卞城王彈了彈雪茄灰,“暮弦他心思深沉,這事隻怕沒這麼簡單。早在暮弦他還未繼位冥帝時,他就悄然深入過地府最陰暗、最不為飄知的角落縫隙調查、研究,也正是因為這一份調查報告,我們在座諸位才一致同意推舉他為新任冥帝。”
“對,我也總疑心,暮弦背後還在布著什麼局。”
“你的懷疑不無道理,暮弦或許是在試探我們。”
“但……今時今日,我們表現得難道還不夠臣服?”
“……地/府之事,瞞不過暮弦。”
李遊隨黑火眠乘車回人間途中,思索良久,終於問出口:
“老板……”。
“你覺得我是在引狼入室?”黑火眠低眸看著手機為白水如挑選著新款糕點,“還覺得現在這個時候,追究這事不是時候?”
李遊點頭,“您不是還懷疑齊初的餘黨在伺機隨時……”,他本就心思活絡,又跟隨黑火眠多時,轉瞬便恍然大悟,“您這是聲東擊西!”
黑火眠略微抬手示意停車、噤聲。
不一會,那個剛才在會議室被黑火眠新任命為國務卿的身影,便玉立在路旁嫵媚微笑著。
泉藹風情萬種地撩了撩鬢邊長發,看向黑火眠時,不忘瞟一眼在旁的李遊,“怎麼樣,暮弦堂弟,我的投誠夠誠意吧。”
“我不相信你。”黑火眠言簡意賅,不耐地抬手看了看腕表,“你最好記得,我清楚知曉你的弱點。”
泉藹緊了緊牙床,卻依舊笑得嬌媚,神態自若地又與暮弦交談了五分鐘,便繞過對方離去。
她步態妖嬈,搖曳生姿若弱柳扶風,經過李遊麵前時,再度拍向對方肩頭,塗著酒紅色指甲油的蔥指悠悠沿著手臂下滑,“你就是下一任秦廣王?”她修長指節不忘捏向對方西服、襯衣下結實的肌肉,“彆忘記定製多幾套衣服。問問你老板咯,他的衣品向來不錯。”
“老板,她可信嗎?”李遊待泉藹走遠,不誤擔憂地提醒黑火眠。
黑火眠在上車前,拍了拍對方肩膀,“無恥政客第一課,儘可能在暗處多押注。”
“幫我下單這幾款糕點。”黑火眠瞥向李遊因為壓力而被咬禿的指甲,“我看你挺喜歡那幾款薯片、鍋巴的,自己下單、也分點給老何然後入我的帳,但是絕不能給水如她看到,不然你們也彆想吃了。”
李遊正喜滋滋和司機老何問詢著零食口吻,又聽得自家老板囑咐:
“膨化零食容易上火,少吃點。換健康點的一樣入我的帳。”
黑火眠看似扭頭看向車外,實則已悄然陷入沉思:
水如之前曾被秦熹護過一次,因此她信任他,不然也會自己開工作室同意對方的加入。
既然這樣,那為什麼會發生那兩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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