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下一招,荊楚然就以身體壓製泉藹的長矛,並沿著矛身旋轉、近至對方身前。
“我當年就說過你不適合上戰場!”泉靄巧笑倩兮地回眸向荊楚然將抵向自己太陽穴的搗藥杵,“你信奉‘一寸短,一寸險’?。要知道之所以叫‘險招’是因為必須近距離迅速取勝,否則……”。
陡然間,荊楚然手握的搗藥杵圓端突然如同花朵般裂開為五瓣,內裡有鋒利尖端疾速刺向泉靄要害。
然而下一瞬,荊楚然身體驟然一震,低眸看向自己膻中穴位置:
有沾染著鮮血的紫黑色尖刺突破自己的肌肉與盔甲,串起自己戴在胸前的對戒閃耀著它們對自己的譏諷光芒。
荊楚然皺眉還欲掙紮,然而尖刺依照其弧狀徐徐上挑,鮮血靜默流淌間,突然有金屬被削斷的“刺啦”聲,地麵上先後傳來兩聲輕微的金屬撞擊聲。
“這是戴著和哪個小貝戔人的定情信物?人家不領情嗎?”泉靄瞥向地麵上兩個黃金鍍銠金的紅寶石戒指,因看清戒指的花朵造型而憤恨緊咬牙床,鎧甲上的蠍子尾針隨之迅速穿透荊楚然胸膛,而後再徐徐拔出。
荊楚然隨之跌跪在地上,一手捂著胸口傷口,一手忙從懷裡掏出藥丟進嘴裡。
在他身後,泉藹女子腳步踩上那兩枚戒指後又碾壓幾下泄恨後闊步離開。
“手下敗將!殺你隻會汙了我的手!”
荊楚然淒然一笑,又拿出一管藍色液體仰頭飲儘。
泉靄見黑火眠已經趁機後退5裡整頓,她遂令大軍乘勝追擊,自己則馭飛獸回望鄉台。
誰知泉藹在躍下飛獸間隻覺得有些頭暈眼花,頓時腳下一滑險些摔倒。
很快,我就能為父母和自己報仇了!
她甩甩頭,深呼吸昂首闊步拾級而上至欺天身旁,挑釁地俯視望鄉台下,與鬼軍對陣的黑火眠,“很快,暮弦就會成為我們的階下囚!”
欺天薄笑,視線始終落於正率軍廝殺的皎澄處,“還差一個契機。”
泉靄留意向欺天背影,“還差什麼?”手早已徐徐按在腰間寶劍劍柄上,驀地拔出刺向對方背影。
下一瞬,泉靄眼前火光閃掠,隨即是一聲回蕩在望鄉台上空的木倉響。
泉藹下意識按住自己的咽喉,卻止不住汩汩噴濺而出的血流,她瞪向再度舉槍瞄準自己心口的欺天,嗓音含糊地罵:
“你,你……”。
“你該不會以為你能一直穿戴這套鎧甲吧?”欺天保持微笑,微微抬起雙臂。
陡然間,泉靄身上所著的烏金鎧甲便解體、逐一飛至欺天身上,重新組合成一套鎧甲。
“你還沒明白,魔獸丁岬的盔甲從來隻服從強者嗎?”欺天言畢,抬腳一蹬把泉靄踹飛,滾落下望鄉台台階。
“念你助我成事,我饒你一命,永囚肆淵。”
“不過就算我饒你一命,隻怕你也早已身中劇毒,活不長了~!”欺天搖搖頭,“女人弄權呐~,在男人麵前終究還是差不止一點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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