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屍大人,現在,成了我們,是林東的‘階下囚’了……”
血癡的聲音在魔域空間的壓抑氛圍中顯得格外沉重,他目光複雜地看向天殺,語氣中既有不甘也有無奈。
就在不久前,天殺自信滿滿地施展出“修羅血域”,企圖將林東一舉困殺。
然而,世事無常,林東居然使用了劍二,破開了他的‘修羅血域’。
而且出來‘離去’後,居然還去而複返!
最不可思議的是,他僅僅隻用了半天時間,就突破到了天境三重天的實力。
如今施展而出的法天象地,更是處處透露著詭異。
法天象地,居然還包含著這樣一片魔域空間,將他和血癡,困在裡麵。
在這片魔域中,時間仿佛失去了意義,空間扭曲,魔氣繚繞,天殺和血癡的每一次嘗試都如同石沉大海,無法撼動這片空間的分毫。
天殺抬頭仰望,林東的身影如同神隻般懸浮在他那龐大的法天象地——“法天魔相”之前,那身影雖小,卻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威壓。
“林東,你這是什麼手段?你法天象地的特殊能力嗎?”天殺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甘,他試圖從林東那裡得到答案,以解開心中的疑惑。
他深知,自己與血癡此刻已經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之中,但即便是在這樣的絕境下,他依然保持著冷靜與驕傲,試圖尋找一絲生機。
林東的目光從天空中緩緩落下,他的眼神深邃而平靜,仿佛已經洞察了一切。
如今天殺他們所見的,正是林東法天象地——‘法天魔相’中的一種能力。
它融入了無極領域,構建出了這片‘法相天地’,暫且稱之為‘法天魔域’。
在他突破至三重天天境之後,他意外地發現自己不僅擁有了一個法天象地,而是三個——法天魔相、法天佛相以及最為神秘的法天佛魔相。
而此刻,他隻不過是施展了其中之一,法天魔相的力量。
但這些,林東自然不會與他們細說。
他們更未想過,林東竟會擁有如此驚人的秘密,三個法天象地,這在整個武道曆史上都是前所未有的。
他們血族,也沒有這樣的存在。
林東三種法天象地,可謂是獨一無二!
而此刻,即便是實力最為弱小的法天魔相,展現而出的‘法天魔域’,也比天殺的‘修羅血域’要強大。
天殺和血癡麵麵相覷,彼此的眼神中都充滿了震撼,
他們深知,自己此刻已經徹底陷入了林東的掌控之中,成為了名副其實的“階下囚”。
但二人並未選擇直接放棄,反而燃起了更加熾烈的鬥誌,誓要突破林東那號稱堅不可摧的“法天魔域”。
這一次,他們沒有絲毫猶豫,直接騰空而起,化作兩道流光,劃破長空,直指那魔氣繚繞的領域邊界。
天殺一身黑袍翻飛,眼神冷冽如刀,而血癡則紅光滿麵,周身血氣沸騰,仿佛一頭即將脫韁的狂獸。
隨著二人不斷深入,周圍的空氣愈發沉重,魔氣如同實質,壓迫得人心神不寧。、
然而,令他們驚訝的是,這“法天魔域”與先前天殺用以囚禁林東的“修羅血域”有著本質的不同。
修羅血域雖同樣危險重重,但至少有著明確的邊界,一旦找到破綻,便有可能突破。
而法天魔域,卻像是一個永無止境的迷宮,其界壁仿佛擁有某種魔力,始終保持在視線可及之處,卻又遙不可及。
天殺與血癡並肩飛行,速度已至極致,卻驚訝地發現,無論他們如何努力,與那片看似觸手可及的界壁之間的距離,始終沒有絲毫變化。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與整個宇宙較勁,讓人心生絕望。
“這……這是什麼詭異的領域?”天殺的聲音中難得帶上了一絲顫抖,他意識到,這眼前的‘法天魔域’,比他們想象中更加棘手。
血癡眉頭緊鎖,目光中既有不甘也有決絕。
他深知,以常規手段,恐怕難以撼動這片魔域分毫。
思索片刻後,他緩緩轉頭看向天殺,聲音低沉而堅定:“天屍大人,看來要破開這片魔域,隻有靠我的本命精血,施展那禁忌一擊了。”
血癡的話語中透露出悲壯,本命精血是他身為血族一員,最為寶貴的資源之一,一旦損耗,修為將大受影響,壽命也會有影響。施展太多本命精血,以後要更進一步,幾乎是斷絕了這條路。
甚至可能跌落境界。
但此刻,麵對這幾乎無法逾越的屏障,他似乎已彆無選擇。
天殺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既有對血癡犧牲的同情,也有對即將來臨決戰的期待。
他輕輕拍了拍血癡的肩膀,以示鼓勵:“血癡,一切小心。待你破開此域,我天殺定與你共享勝利的果實。”
“那林東身上,好處不少。特彆是他的鮮血,吸食了他的鮮血,或許可以彌補你損失本命精血帶來的弊端。”
血癡點了點頭,不再多言,全身血氣瞬間沸騰到了極致,仿佛要將周圍的魔氣都燃燒殆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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