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哈!”
“哼!哈!”
“嘿嘿……”
吃完飯,乖寶和巧寶各拿一把木劍,打打鬨鬨。
乖寶被木劍打到肚子,順勢假裝受傷,坐到椅子上休息,一副快要靈魂出竅的樣子。
巧寶連忙丟掉木劍,假裝大夫,為乖寶治傷。
她不會開藥,隻會呼呼。
唐母看她們兩個玩,忍不住發笑,笑得合不攏嘴。
另一邊,唐風年、趙宣宣、付青、石師爺和趙東陽湊在一起,喝茶、聊天,聊田州的現狀。
付青道“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是漲攤位費。”
“那些小販在私下裡又哭又罵。”
“第二把火,燒向富商,官府變得門庭若市,天天有人去官府送禮。”
“第三把火,燒向官差,白捕頭向我抱怨,說他天天挨罵,捕快頭頭的位置也被新知州的心腹搶走,而且工錢比以前少了一半。”
唐風年聽完這番話,心裡五味雜陳,千言萬語也無法表達他的心情,乾脆一言不發,望著夜空,眼神像黑夜一樣深邃,深不可測。
趙東陽撫摸胖肚皮,忍不住氣惱,道“一桌好酒好菜,被一頭豬給糟蹋了。”
他指桑罵槐,罵那個新知州是豬,糟蹋了田州那個好地方。
石師爺撫摸長胡須,斟酌片刻,道“風年,你恰好缺護衛,要不要把白捕頭叫過來?”
“白捕頭那人可以信任,又聰明。”
唐風年道“我去寫封信,讓阿青帶給白捕頭。”
他立馬起身去書房寫信,沒有拖拖拉拉。
趙宣宣也起身,左手牽巧寶,右手牽乖寶,帶她們去沐浴。
兩個閨女在浴桶裡玩水,不亦樂乎。
——
付青隻在京城待三天,卻忙完一大堆事,然後和菊天賜一起,騎著馬,從北向南。
趙家內院明顯少了幾分熱鬨。
趙宣宣在書房教巧寶背書、認字,晨晨受不了內心的煎熬,跑去書房,湊趙宣宣耳邊說悄悄話,把她想和肖白變成一家人的心意坦白,向趙宣宣討主意。
趙宣宣吃驚,暫時啞口無言,過了一會兒,問道“石師父和師母知道嗎?”
晨晨把手絹扭成麻花,搖搖頭,小聲道“我爹娘好高騖遠,想要官兒做女婿。”
“可是,我不喜歡,我隻想嫁給……嫁給……嗯……”
她臉紅,畢竟還是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
趙宣宣反而被她的扭捏模樣逗笑,讓巧寶去庭院裡玩,然後她專心和晨晨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