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陸聞檀乘電梯上樓,發信息讓叢溫安排明天一早的航班,陳解結束出差。
叢溫收到這個指示的時候也沒睡,猜到陸野可能找過顧言了。
隻好打了個電話過去,“四爺?”
“說。”陸聞檀回了自己的房間。
“和小姐需不需要也提前安排讓她回去?”
剛剛四爺走了之後,和顏回了自己的房間,叢溫才放心也回了房間休息的。
但這女孩心野,萬一明天慈善宴又搞什麼幺蛾子?
陸聞檀沉默少許,回:“不用。”
最後安排了一句:“一會兒去把顧言來這個酒店的監控都掐了。”
顧言來過嗎?
叢溫也不多問,照辦就是。
然後又連夜給陳解的郵箱下達工作,好讓她一大早就回京城。
陸聞檀進門,掃了一眼房間。
沒有多餘的痕跡,乾淨整潔。
保潔重新來打掃過了,就在和顏走後。
而且和顏走的時候,也留意了,並沒有把她自己的東西留下。
陸聞檀的意思,她很清楚了,以後在他麵前,會絕對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但是不在陸聞檀麵前,她保證不了。
尤其今晚。
她身上也有藥,從陸聞檀的房間離開,她回了自己的房間,就已經快到崩潰的邊緣。
明西風來的時候,和顏來不及多想,隻想要他。
她守了這麼久,終究是玩火**,隻是沒有焚在陸聞檀身下,而是給了明西風。
和顏跟他“做”過不知道幾次了,沒想到他真正要她是這樣的感覺,蝕骨,欲罷不能。
然後隱約的某一時刻,她腦子裡在想,陸聞檀那樣斯文禁欲的人,做這種事又是什麼樣的?
也斯文麼?
還是敗類?
聽說表麵看起來越是深沉正經的人,在這種事上反而越悶騷無節製。
應該是真的。
因為明西風平時看起來也不是個隨隨便便的人,成天都是嚴肅苛刻的,訓隊員毫不留情。
撲克臉,難怪也愛跟她打撲克。
所以,她好像更好奇和陸聞檀的感覺了。
可能是陵城兩點,和顏跟明西風才算真正結束。
她是第一次,但又沒有第一次那麼矯情,彆看她身體嬌小,但一點都不羸弱,到最後要不夠的反而是她。
這會兒,和顏已經洗完澡,裹著浴巾,讓明西風幫她吹頭發。
突然想起來什麼,起了身。
明西風關掉吹風機,“怎麼了?”
和顏沒搭理他,往門口走,伸手一拉門。
開了?!
她驚愕的回頭看向明西風,“你進來沒有關門?”
明西風倒是麵色不改,“我剛進來就被你拽走了,忘了。”
他進門就被她撲了,確實沒有來得及確認是不是鎖上,再之後,就更沒有時間。
和顏眉頭皺眉,所以他們這麼幾個小時在裡麵做得翻天覆地,說不定有人經過都聽到了?
這不是重點,和顏突然盯著明西風,“你找人去安排顧言過來,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