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驍霆還在給她剝橘子。
顧晚一點都不感動,隻覺得他有病。
她有點抓狂:“我不要吃了,是酸的,要吃你吃。”
“不是說甜的?”傅驍霆薄唇微勾著,眼底一層薄涼的笑意:“我自己嘗嘗。”
他話落,顧晚見他俯身向她,骨節分明的手指禁錮住她的下巴,嘗她嘴裡的餘味。
顧晚瞪著他,咬著牙關不讓他進來,他就強勢的捏她下頜。
她吃痛張嘴,他傾巢而出,把她給填滿了。
酸的味道被覆蓋,都是他們曖昧的氣息。
顧晚喘著氣被他纏,他纏得她要斷氣。
男人饜足了,捧著她的小臉,拇指的指腹在她耳鬢摩挲。
他也在輕喘:“不是學乖了?”
她確實學乖了不少,起碼不正麵跟他剛了。
現在她隻是生氣。
可她生氣他也不許。
顧晚彆過臉:“你這種人,買個充氣娃娃當老婆最合適。它肯定情緒穩定,乖得很,隨你造。”
“可它不是你,我隻想跟你做。”
很低很沉的聲音。
顧晚看了他一眼,他也在深深的看著她,泛著難以言說的光。
聽說男女對視超過八秒,極其容易愛上對方。
他們總能對視八秒以上,卻隻有她一個人淪陷。
顧晚推他:“不要跟我說這種話,你說過讓我不要愛你,不值得。”
傅驍霆紋絲不動,他看她的目光更加深沉,沉到一定的地步變得很亮:“你真的愛我?”
很直白的詢問。
顧晚默了,她猶豫著要不要點頭。
急促的門鈴聲響起來了。
“你去開門。”
顧晚沒了點頭的心思。
傅驍霆還是沒動:“很難回答?”
顧晚乾脆從他身下鑽出去,現在說什麼都毫無意義,她不可能容忍白素素的存在。
“自己的私生活都理不清的人,乾嘛要對彆人刨根究底?”
她去開了門。
傅老爺子拄著拐杖來了,身邊還跟著兩天不見的傭人。
這樣的組合,很蹊蹺。
“爺爺。”顧晚禮貌的讓路。
傅老爺子一張撲克臉,百分百是心情不好,來找茬的。
他看也沒看顧晚一眼,直接去找了傅驍霆。
一到傅驍霆麵前,抬起拐杖就狠狠地打在他身上:“混賬東西。”
老爺子拐杖抬得很高,打得很重。
顧晚的心咯噔了一下,傅驍霆卻沒喊疼,隻是皺起眉頭:“怎麼了?”
老爺子怒聲道:“為了讓我同意你娶顧家的女兒,什麼沒底線的法子都用,你這輩子不打算生孩子,是想絕自己的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