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沒出聲,往門外走。
李洋忙跟著,她隻在顧家才真正見過先生幸福的樣子。
若說先生對太太沒感情,那肯定不是。
她想讓先生幸福些。
儘管蔣安琪跟她抱怨過,太太對先生過於絕情。
但先生身邊女人沒斷過,太太有些脾氣無可厚非。
她希望先生能跟太太在一起。
李洋想幫先生說些話“您回來,小少爺肯定很開心,先生跟小少爺說,您隻是出差了,說明先生還是想著讓您再回到孩子身邊的。”
顧晚對她的話沒反應,隻道“太晚了,你先休息吧。”
李洋隻得回了自己的屋。
書房內,傅驍霆在打電話“他什麼時候願意見亦司,你就什麼時候回國。”
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麼,傅驍霆掛了電話。
他抬眼,看到顧晚站在書房門口,低聲說“過來。”
顧晚走過去,站在他對麵。
傅驍霆看了看自己身邊,顧晚會意,挪到他身側。
“以後我在家,你可以出來,我不在家,你就在地下室待著,這是你住在這裡的條件。”
意思是隻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活動。
顧晚點頭。
傅驍霆握著她的手指,指腹摩挲她的手背,黑眸微微垂著“若是你想出去,可以跟我說,我可以帶你出去。”
他又打開抽屜,拿出那條翡翠手鏈,重新戴回她的手腕上。
冷白的肌膚與翡翠相襯,很漂亮。
可惜是枷鎖,還是她心甘情願戴上的。
顧晚看著手鏈,說道“這兩天,我要見周穎,花好跟東安的合作很重要。”
她答應過周穎,這兩天會為訂婚宴的事,給出交代。
“可以。有人能幫你。”
“誰?”
“明天帶你去見她。”
傅驍霆合上麵前的筆記本電腦,帶她去了主臥。
浴室裡,水霧氤氳,熱氣在磨砂玻璃上凝結。
顧晚的手在上麵抓了一下,水痕被擦掉,但很快又被新的霧氣覆蓋。
花灑下,傅驍霆抵著她吻。
二十分鐘前,在盥洗台那邊,他們剛結束,泡完澡,他又來。
溫水澆灑著,顧晚眼皮隻能微微撩開一條縫隙,傅驍霆的樣子在她眼裡朦朦朧朧,在破碎中拚湊後又破碎,周而複始。
他輕咬著她耳垂的軟肉,低啞的說“晚晚,你隻能是我的。”
顧晚嗚嗚的低吟,聽到他的聲音,惱得咬了他寬厚的肩膀。
她咬他不怎麼留情,有了血腥味,她換地方咬,他脖子上也多了一排牙印。
其實她不氣他要關她是不可能的。
可傅驍霆隨她咬,她惱他,永遠都是打在棉花上。
他反而溫柔的吻她每一寸,說著動聽的情話“晚晚,好看的人是能看膩的,為什麼我總是看你看不膩?”
他很疑惑。
顧晚也疑惑,他這樣的人,為什麼脾氣會好到離譜。
罵他,打他,咬他……她都做過很多次,他從不計較。
她儘量睜開眼,眸光瀲灩中映著他混著汗水的容顏。
很熟悉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