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瀾頓了頓,吸了口煙,看起來很鎮定“後來來我家的那個家教雌性是個變態,最喜歡折磨小孩子。”
他笑了下,看了一眼白蘇“你知道我最慘的一次是怎麼樣嗎?”
白蘇沒有說話。
溫瀾“被脫光了衣服丟在大馬路上,家教老師嚴厲地說,因為我對她產生了覬覦之心,所以要用這種方式懲罰我。”
“那一年,我十四歲。”
當時的他,厭惡雌性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對她產生覬覦之心?
從那以後,他就無比厭惡成年的雌性,甚至產生了嚴重的心理陰影,接觸就會生理性地惡心反胃。
白蘇“溫瀾。”
他轉頭看向她。
“不想笑的話,可以不用笑。”
溫瀾抿了抿唇,唇角的笑意終於淡了幾分,眼底的冷意就這麼緩緩暴露出來。
白蘇的精神力帶著強大的治愈和安撫效果,很快讓他重新放鬆下來。
溫瀾繼續說“後來,是表哥發現了異常,強行把我從家裡救出來,送去了國際聯盟新兵營。”
“表哥其實是個很細膩的人,我想這一點不用我說,你也知道。”
白蘇聽到陸廷宴,眉眼柔和下來“嗯。”
溫瀾“所以,我很感激表哥。”
“後來我賺了軍功,有了身份,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報仇。”
他看向白蘇,神色莫名“你猜那兩個雌性後來怎麼樣了?”
不等白蘇回答,他自顧道“我將她們之前在我身上做過的事情,加倍奉還了回去。玩夠了以後,我把她們給殺了。”
“唯一可惜的是,我這條尾巴第一次染血,不是她們的。”
“她們的哀嚎求饒聲我現在還記得。”
“涕淚橫流,瞳孔放大,滿臉都是恐懼和後悔,不停地跟我道歉,發誓會悔過。”
“我用尾巴將她們的身體一點一點捅成了篩子,活生生將她們的手腳從身上扯了下來。”
“鮮血濺在我臉上,又熱又過癮。”
每說一句話,他就盯著白蘇更深一分。
白蘇始終是淡定的表情,當好自己的聆聽者身份。
溫瀾抿了抿唇,看著她“你不害怕我?”
白蘇好笑道“一沒畫麵,二不血腥,我有什麼好怕的?”
溫瀾“因為從來沒有人敢將虐殺雌性放在明麵上講。”
白蘇“這是她們欠你的,你隻是在報仇而已。”
溫瀾收回目光,望著遠處“這件事,我編成恐怖故事分享給過一些人,但她們都覺得,既然彆人已經懺悔道歉了,那就應該寬恕她們。”
“因為我沒有缺胳膊少腿,她們也沒有威脅到我的生命,我不該這樣嚴重地去反擊。”
白蘇突然嗤笑出聲。
溫瀾看向她。
白蘇笑道“我小時候養過一隻小土狗。”
“小土狗很可愛,每天會在我放學回家的路上等著我,有男同學堵著我搶我零花錢,小土狗都會義無反顧衝過來幫我嚇跑他們。”
“我犯了錯,爸媽不讓我吃飯的時候,它還會留著自己狗盆裡的飯給我吃,雖然我每次都嫌棄它,不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