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有著娛樂精神的左右門神在對眼並微微一笑之後,決定給人精和武士們一個機會。
“那好吧,那就考考你們的眼力見兒!”左門神說,“現在,請你們找出我二門之間的不同之處!”
門神說話期間,錢穀侖手捋著胡須,如今,更是撚起了雙鬢處的鬢發……懂老先生的人,都知道他這是在思考,多半自門神尚未說話開始,就已開始尋覓這二門之間的不同了!
“好,老朽,這便回答你們的問題。”先知大人胸有成竹般地淺笑了一聲後說,“首先,是你們的冠!”
此言一出,即刻讓二位門神有些慌亂,它們麵麵相覷著,似是在用表情交談,這人雖老,但卻是眼神犀利、心中有墨,很不簡單!
“你們的冠……”錢穀侖說,“左邊的門神,佩戴的是烏紗翼善冠,這東西,似是一雙兔耳直立,象征著王權,當然,上麵還鐫刻著雕花;右邊的門神,佩戴的是金絲翼善冠,這東西,與那左邊的冠形如鳳龍,象征著母儀天下,象征著愛憐……上麵不僅有雕花,還雕刻著各種墜飾、珠寶、金銀細軟的模樣!”
言到此處,錢穀侖故意頓了頓,為的是一探二位門神的麵部變化……隻可惜,這二位門神的臉麵僵硬的很,人類很難察覺它們之間的細微動作,不過,即便如此,門神之間,依然傳達了彼此之間,對於老先生分析的感悟,那便是,這老頭並非普通凡胎!
左門神與右門神麵麵相覷後,再次看向了麵前的老者,等待著他的繼續分解……
“對了,你們的冠,還有一點。右門神的冠紋,被金粉漆成了‘田字格’,幾乎每一道勾邊,都有金粉的裝飾;而左門神的冠則不同,即使勾邊婉轉騷豔,也不曾用一絲金粉裝點!這,便是你們冠處的不同。”
……
老先生咽了口塗抹後說“說完你們的冠,便要說說你們的麵!從紋路上來看,你們的麵,幾乎相同,皆是一雙鬼眼!另外,左門神長出了一條長鼻,而右門神……怎麼看怎麼像是張嘴巴!左門神,麵色光滑,少了些許浮誇,一張鎮定自若的麵容,像極了現在你的模樣,處亂不驚,有智慧,但不多;右門神,眉間分割出了一塊空區,老朽猜測,原先,這裡應是塊寶石吧?!嗬嗬,隻不過,如今卻是安堂發黑……這個,你大可不必驚慌,我說的這個,興許對你這門神起不到效果!”
錢穀侖邊忽悠著便擺手道“你們的麵相,還有一點,這與方才所說的幾乎相同,即右門神的冠紋,被金粉漆成了‘田字格’,幾乎每一道勾邊,都有金粉的裝飾;而左門神的冠則不同,即使勾邊婉轉騷豔,也不曾用一絲金粉裝點!這,便是你們麵處的不同。”
……
錢穀侖娓娓道來來了一番,說得人精和武士們肅然起敬,說得二位門神差點驚掉了下巴!
不過,隨後不久,二位門神卻否定了老先生的敘述,說他所述皆是無稽之談,它們並不承認!
這事可就難辦了!其餘人精和武士們一看,就連先知大人所述都不對,其餘人等就更不可能“撬開門神的嘴”了,由此,悲觀情緒湧上心頭,人人都是一副遺憾和無奈的嘴臉!更有甚者,還在原地捶著拳頭,似是心有諸多的不甘!就差說出,“為何卡到這步便不能向前,真是可惜到了極點!”
……
然而,在片刻之後,錢穀侖卻當場打消了所有人和妖怪的疑慮,他說“左右門神,你們雖如龍鳳,卻是稱兄道弟!”
言閉,全場瞬間靜如死灰,無人、無妖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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