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到了不該聽到的兩個字。
悄無聲息退到了樓梯口,陳東坐在台階上,皺著眉頭,抽著煙,另一隻手有意無意地擺弄香味撲鼻的花朵。
許久之後,他無奈搖頭笑笑,隻不過唇線逐漸冰冷。
京城的兩位究竟還要給他多少驚喜呢?
既然如此,那就來一場男人之間看不見的較量吧,徹底收服不了宋溪這個女人,他絕不去京城找複仇。
吐出一口淡青色的煙霧,煙霧隨著空氣分子運動,籠罩陳東五官突出的臉。
一下子模糊不清起來。
這半年親密接觸,陳東發現宋溪身上有兩個極其反差的點。
奴性。
母性。
平日裡,喜歡穿各種旗袍的她,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很喜歡照顧人。她會溫柔提醒手上指甲該剪,剃須刀刀片該換,天氣溫度高低等,無微不至。
而且,她還很享受這種照顧,母性的光輝光芒萬丈。
可是一到晚上,上了床的宋溪就像是換了一個人,她拚命地索取,叫陳東掐住她的脖子,掐得她無法呼吸,雙眼翻白才停止。
之後,她會繼續乞求陳東薅她頭發,大手狠狠地抽她的臉,屁股,胸部要抽到紅腫才肯罷休。
隻有那樣,她才會得到極致常人得不到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感。
每一次,陳東都極力克製,滿足她奇怪欲望的前提下,儘量不在她豐腴的身上留下青紫痕跡。
現在想來,是何流雲調教得太好。
奴性深種在骨子裡,一做這種事就會爆發。
隻是,這個奴性的標簽打上的不是陳東二字。或許在每個深夜,做完之後,宋溪是想擺脫何流雲帶給她的奴性,但是僅僅憑借她一人的力量,做不到。
一次次在何流雲強勢的話語下,送掉自己勉強找回的尊嚴,告訴他想知道的一切。
所以現在,陳東要好好調教宋溪,讓她徹底真心被她所用。
而不是何流雲埋在自己身邊的一根針。
陳東扔掉手中的煙頭,用腳後跟用力的碾碎,他用力推開門。
宋溪躺在床上驚愕看著他。
但是,陳東一句話都沒說,一把薅住她披散的長發,甩到地上,“啪!”一下,粗糙的大手狠狠抽在宋溪臉上。
頓時,宋溪臉上五根通紅的手指印暴起。
宋溪愣神之間,陳東又上手,暴力的將她睡衣撕開,胸前的高聳一下子就蹦了出來,燈光下,白得刺眼。
陳東高瘦的身軀壓了過來,就在地上。
非常粗暴蠻橫。
猛地進入!
刹那間,宋溪眼裡陡然爆發出熾烈無比的光芒,興奮的眼眶濕潤,豐滿的軀體激動到顫抖。
之前,陳東是不情不願地被動,讓她骨子裡的奴性沒被釋放出來,結束之後躺在床上回味總覺得差那麼一點,沒有攀上珠穆朗瑪峰頂峰。
而現在,陳東的主動,她的奴性徹底被釋放,全身皮膚粉紅,每一個毛孔都在舒張。
宋溪的聲音高亢,響徹雲霄。
從地上輾轉到桌子上,桌子上到廁所,廁所到床上。宋溪的胸部、腿上、脖子、大腿、後背,一道道淤青與鮮紅。
陳東右手掐住她的脖子,咬住宋溪紅腫的嘴唇,儘情蹂躪。
宋溪翻著白眼,長發淩亂沾濕臉頰,記憶中,那道令她恐懼揮之不去的身影開始逐漸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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