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七爺幫我請來了道教的護身符。
我親自把這道護身符給安寧戴在了脖子上。
至少這半年,我可以安心點,不用擔心安寧會被我克到。
我也希望這半年之內,能讓自己的命格恢複正常,讓我和安寧的生活能走向正軌。
接下來這段時間,我們兩個依舊保持著從前的相處狀態,甚至沒有刻意和對方多待一些時間,更沒有在休息的時候單獨出去過。
可是,愛意怎麼能掩藏得住。
一個眼神,一句關心的話,都變得不再和從前一樣。
內心的躁動往往會在無意識間體現出來。
愛情這東西,真是叫人沉迷而不能自拔。
難怪現在的電視劇,乾啥都得先談個戀愛。
大概又過了半個月,七爺突然給我打來電話,說他打聽到了會剝魂術的那個人。
這是個天大的好消息,中午我連飯都沒吃,急忙開車去七爺那邊。
他在電話裡跟我簡單說了一下,說這個會剝魂術的人,也就是張乘風,最近在林城的平縣出現過。
平縣最近發生了一起特大殺人案,當地排查得很嚴密,張乘風就是在農貿市場采購東西出來之後,被警方查身份證查到了。
但是查他身份證的那個警察,不知道為什麼,沒把他逮到,讓他給跑了。
後來警方排查沿途監控,發現張乘風逃往了農村。
那個農村周邊有幾個村子,其中有個村子叫塘村,這個塘村,就是張乘風的老家。
張乘風是逃亡了二十幾年的逃犯,他當年犯的是殺人案,殺人案一旦立案,不存在追溯期這一說,隻要張乘風還活著,警方就會一直追查下去。
既然已經找到了張乘風的下落,警方自然是要追查到底,於是就派了大批警員去塘村搜查,結果沒找到。
然後這批警員又去了附近的村子搜查,但還是沒找到。
他們以為張乘風已經跑了。
當年負責這起案子的一位老警員,不甘心張乘風又跑了,於是一個人跑去塘村蹲守。
他認為張乘風一定還在塘村,因為那幾天是張乘風老婆和父親的忌日,兩個人的忌日相隔沒兩天。
結果這位老警員,不僅沒蹲守到張乘風,從塘村回來後,精神還出現了問題,據說是重度失常,現在還在醫院裡麵接受治療。
“他是不是被張乘風襲擊了?”
到了七爺家後,我迫不及待地問道。
“不知道。”
七爺拿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將手機遞給我。
我接過來一看,這是一個荒村的照片。
“這就是塘村?”
“沒錯。”
七爺點點頭:“這個村子,早在十多年前就荒了,變成了**。”
也就是說塘村已經沒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