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二師兄’那冰冷的屍體躺在地上,其他的偽裝者就比這位‘二師兄’要幸運的多了,因為他們還有機會說出那句話:“你怎麼敢……?!你居然……!?”
此時的他們,一個個麵露驚恐的神色,同時奮力的掙紮著,可不管他們如何努力,那些鉗製住他們武者,就像是五指山一般穩重,不給他們絲毫逃脫的機會。
“前輩,前輩饒命!我們也隻是奉命行事,看在我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饒了我們這一次,我保證,就這一次!”真正的二師兄無比真誠的求饒道。
他確實隻需要老前輩們饒了他這一次,因為下一次,他們就可以搬來閣老院的正式閣老,然後把這些家夥給一網打儘了。
“那你可不可以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讓我殺一次?我也保證,就這一次!”老前輩笑嗬嗬的說道,直接用二師兄的話,懟死二師兄。
“……”二師兄聽到這話,臉都綠了。
讓你殺一次我還有命活嗎?你特麼當我有幾條命?
但這人儘皆知的話,他又不敢說出口,因為這明顯就是那老東西揶揄自己的話。
要是自己反駁了,那老東西絕對就會來一句:“你都不肯答應老子,老子憑什麼答應你?”
到那時,估計自己得被他氣吐血!
與其如此,還不如不說話,免得自討沒趣。
“怎麼不說話了?”老前輩笑盈盈的問道,“你看你,一點誠意都沒有,就想著要好處,半點付出都不肯,這生意怎麼做得成?我還是送你上路吧!”
說著,老前輩就一掌拍下,使得一道勁氣直透二師兄的天靈蓋。
但他並沒有像殺死大師兄那樣,直接拍碎二師兄的腦袋,而是讓這道勁氣一路向下,沿途摧毀著他的穴竅經脈,最後直抵丹田處,將丹田裡給攪了個稀巴爛。
丹田一毀,那些不受控製的真氣便開始在他體內亂竄,都不用老前輩怎麼發力,他自己的真氣就把他的身體給攪了個粉碎。
但他並不會馬上死亡,畢竟天人體魄在那裡,加上這些真氣本身就可以給他療傷,隻是現在不可控了而已,在療傷的同時,又在撕碎他的身體。
身體在修複和撕碎之間反複橫跳,讓二師兄蜷縮在地上,生不如死!
老前輩沒有去管他,而是走向第三位偽裝者。
此時的老前輩,在這些偽裝者的眼裡,儼然已經變成了一個惡魔。
畢竟他是真敢殺他們這些偽裝者,而且也是真敢把他們這些偽裝者給折磨到生不如死的地步。
甚至於,他們現在都無比羨慕大師兄的結局,至少,他還落得了個痛快。
原本一直在求饒的偽裝者們,此時此刻,全都噤若寒蟬,隻顫抖著身軀,用無比恐懼的眼神看著那位老前輩。
“前……前輩,不管你提出什麼要求,我我我……我都答應你,隻……隻隻……隻要你放我一馬。”第三位偽裝者,看著麵前這位麵帶微笑的老者,隻覺得靈魂都在顫抖。
沒辦法,二師兄就躺在他身旁的地上抽搐,那痛不欲生的樣子,光是看著就讓人頭皮發麻,他可不想像二師兄那樣,親身去體驗一下。
老前輩聞言,笑嗬嗬的伸出手,想要去摸一摸那人的腦袋,結果嚇得那人當即慘叫著偏過頭去,脖子都被他自己給硬生生拉長了好幾寸,生怕被那老者的手掌碰到。
“啊!!!……啊!!!……”
那淒慘的叫聲,更是像極了農村裡殺年豬時的聲音。
老前輩見狀,一臉無奈的對這位偽裝者道:“過分了啊,我碰都沒碰到你,你就在這裡鬼哭狼嚎的,說,是不是想碰瓷?”
那偽裝者早就被嚇破了膽,哪裡還聽得清老前輩的話,隻一個勁兒的在那裡‘啊啊啊’的慘叫,就好像已經提前感知到了二師兄的痛苦似的。
老前輩見狀,直接一巴掌抽過去:“老子生平最恨碰瓷的人了,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這一巴掌,力道其實並不大,但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把那位偽裝者給抽暈過去了。
老前輩也沒有打算補刀,而是就這樣跳過了他,來到了第四位偽裝者的麵前。
偽裝者:“……”
老前輩:“……”
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看了足足十秒鐘,最後還是那位偽裝者敗下陣來,當先把視線給挪開了。
“你就沒什麼想對我說的?”老前輩一臉慈祥的看著那人,緩緩開口問道。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偽裝者冷哼一聲,臉上寫滿了決絕。
老前輩見狀,當即大笑道:“說真的,就你這慷慨赴死的樣子,要不是因為你被嚇得尿褲子了,老子說不定還真就被你唬住了。”
“放屁!什麼被嚇的尿褲子了,我那是剛剛被打的尿失禁了!”偽裝者義正言辭的說道。
“那你這抖如篩糠的身體,又是怎麼回事?”老前輩笑嗬嗬的問道,眼裡滿是鄙夷神色。
“江州太冷了,被凍的,怎麼,不行嗎?”偽裝者十分硬氣的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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