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賞花紅不是鬨著玩的,每個花紅的背後都是一條命。
由於上海外資這邊給出的花紅更貴,那些隻認錢的奇人異士就行動了起來,一時間江湖上烏煙瘴氣的。
何謂江湖?
不隻是有術士組成的奇人異士,其中當然包括修行界的修士。雖然那些行走江湖的修士戰力一般般,但架不住這類人的基數比較大。
雖然,青煙子已經代表特殊機構給各個修行門派打了招呼,但並不是所有的修行門派都買他的賬。尤其是那些散修,以及自昆侖洞天出來行走的弟子。這個時代的江湖還是非常保守的,覺得上海這邊外資囂張的修士也多的是。隻不過礙於青煙子這麼個金丹修士坐鎮上海,那些阿貓阿狗就不敢過來造次。
修行界的散修有些也不見得都是散修,分身趙天一就探聽到了兩個組織,他也不陌生,分彆是那神州崛起盟以及鐵血盟,在現實世界裡他和蘇夜鐘以及雷驚天關係還都不錯。這個時候蘇夜鐘以及雷驚天都還不是金丹戰力,隻不過他們都已經是半步金丹。張偉大概估計了一下,蘇夜鐘和雷驚天這對冤家大概都是5年內進階金丹的水平。
此時這倆貨就在海麵上各自駕馭著法器鬥法,蘇夜鐘是被青煙子叫過來的。青煙子這老貨說是有急事回趟京城,上海這邊也得有人坐鎮。蘇夜鐘的修為雖然還不入流,但應付幾個小毛賊還是沒問題的。
隻不過當蘇夜鐘見到老冤家雷驚天來了之後就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有意無意間,雷驚天就把蘇夜鐘往海麵上引,兩人到了大海之上也就放開了手腳打了起來。
其實兩人的鬥法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也就是5分鐘左右,這倆人見彼此都奈何不了對方,雷驚天作為“攻擂”的一方就主動退去,而蘇夜鐘也就施施然駕馭著法器返回了上海。他還要完成青煙子的囑托,在一定時間內盯好這邊的事。
已經有很多混江湖的死於非命了,隻不過主戰場並不是在上海這邊。其他的很多地區也有外資公司和工廠,一些江湖術士不敢到上海造次,就隻能是在某些邊邊角角的地方搞些小動作。
這些事目前都在分身趙天一的觀察之下,他到不是一直開著神識進行觀看,就算他神識再強橫,這也是需要消耗精神力的。而且一直激活法寶星盤觀看的話,也有可能被同階修士發現。
張偉目前手頭有衛星技術,而且他已經通過分身趙天一在天上安置了一大群“衛星”。
他弄出來的衛星其實本質上還是無人機,衛星的控製樞紐裡還有煉金傀儡坐鎮。需要的時候,他布置的這些“衛星”還可以使用法器進行戰鬥,這就和廣義上的科技型衛星產品有本質上的區彆。
這其實和上次的那個教訓有關,也就是第一次遭遇化神級戰力的那次,那一次分身趙天一可是提心吊膽了好長一段時間。
他事後總結的經驗就是,自己手頭也得掌握衛星,需要的時候就可以用天上的衛星直接觀察地麵的情況。而且衛星裡的煉金傀儡也能充當臨時分身使用,可以更加精準的對衛星進行操控。畢竟這些衛星的功能挺多的,不得已的時候將衛星連同裡麵的煉金傀儡舍去也可以接受。
如今分身趙天一就頗有興致的觀看著各個地區的衝突,而且還順手把衝突的過程記錄了下來,這些都是難得的一手資料。
就比如說“潛伏”在上海打算興風作浪的這群家夥,這年頭馬路上還沒安裝攝像頭,這群家夥就隻是注意周圍有沒有人盯梢,對於來自天上的關注一點都不了解。
所以,天上的衛星就把這些家夥的個人信息通通記錄了下來。
就比如說,體型體態、走路時身體擺動的幅度、腳掌落地時腳尖習慣的朝向、偶然間抬頭看向星空時被記錄下來的視網膜結構、隨手摸在金屬物體上留下的指紋以及掌紋,等等。
張偉的衛星觀察精度非常的高,就連目標身上的汗毛形狀都能清晰無比的記錄下來。衛星對一個目標的數據收集的越是全麵,這個目標在張偉麵前就越是沒有秘密。
哪怕目標會一些偽裝技能,但在“大數據”以及“雲計算”的分析之下那點偽裝就算不得什麼。
張偉有個原則,彆的地方要死要活的他不打算長臂管轄,但第一工廠附近以及P&C集團員工附近的歹人他就要處理一下。隻不過這處理的手段就得變通一下,不能由他自己這邊的力量親自出麵。
於是乎,一通通電話就打到了特殊部門相關人士的手機上。
也沒彆的,就是實況“報點”罷了。
一開始特殊部門的人還有些小心翼翼的,就怕有人弄出陷阱等著他們踩。幾次成功的抓捕過後,這幫人就懵逼了,這“報點”的能力就太厲害了一些。
隻不過能被特殊部門抓到的都是雜魚,真正有本事的人一見這場景就更加注重隱藏。又不是隻有西方的巫師會幻身咒,東方修士以及很多術士也會隱身或者幻身之術。
張偉布置在天上的衛星功能很多,其中就有識彆幻身咒這類魔咒或者法術的能力,也有識彆隱身鬥篷這種工具的能力,隻要是金丹之下以及法寶之下的就都能識彆。
可是特殊部門的人就不太給力了,哪怕是把蘇夜鐘也叫上,幾個滑不溜秋的家夥依然“逍遙”的很。然而他們此時心裡就特彆納悶,不知是哪裡出了問題,因為特殊部門和神州崛起盟的人一直能清晰明確的定位到他們。
沒辦法,這幾個實力在築基高階的修士隻能灰溜溜的離開了上海。當他們離開上海後,特殊部門以及神州崛起盟的追捕立即就停下了,主要是“報點”的電話不提供多餘的消息。
張偉的意思很明確,彆來上海搗亂,其他的隨意。
這其實也是另一種形式的“鬥法”,這幾個修士被灰溜溜的趕跑,雖然一個個的氣的不行,但他們心裡也都有數,這恐怕就是有高階修士間接出手了。
這時候最納悶的是青煙子,這老貨此時正拿著一個法寶查看著什麼。他能確定,此時覆蓋在上海這邊的神識就隻有他一個,而且他手中的法寶是能越階查看元嬰期修士神識探查的。
猛然間青煙子睜大了眼睛,他懷疑是否有化神期修士出手,但他當即又打消了這個想法。
也沒彆的理由,青煙子知道化神級修士都是什麼德行,這類大修士可沒那麼清閒,而且他也沒聽過有哪個前輩喜歡這樣捉弄人的。青煙子不是沒考慮過西方的傳奇法師,但傳奇法師一個個的是個什麼脾氣他更是清楚的很,這種“大欺小”的事傳奇法師還不屑為之。
這一晚雖然亂糟糟的,但隻要是消息靈通的人都感覺到了茫然以及不解。不過及時反應過來的大有人在。那些被懸賞的外資高管就一個個的直奔各自地區的機場,用儘各種手段以最快的速度跑來上海“避難”。
此事不出意料的在修行界以及江湖上就流傳了開來,第二天清晨,一個身穿黑衣的修士就站在上海遠郊的邊界上。他也不進上海,就隻是站在那裡安靜的觀望。實際上這修士的神識已經覆蓋在了上海這邊,就隻是安靜的巡視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