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一個人逛街,這次他的心情就和之前不一樣了。這一次逛街逛的是個興致,興致來了,隻要他願意,一個人又何妨?
不隻是單純的逛街,喝完咖啡,他還取出個扁平的鈦合金酒壺。一邊閒逛一邊小口的喝酒,喝的依然是白蘭地,而且是從阿拉拉特酒莊地窖裡弄出來的酒。
其實張偉永遠不可能單純的逛街了,他就隻是以逛街為由頭放鬆一下身心罷了。此時分身天二就得承擔起彆的工作,手下們的一些工作需要他把控方向。
主要是歐美那邊的一些生意的遭遇了阻礙,沒辦法,動了彆人的利益,被針對了。
隻不過他的手下戰鬥力很強,大家拚了幾場之後還是張偉的手下占了便宜。畢竟他這邊的裝備更好一些,以至少他這邊的手下就沒死人,而他的對頭們死了一批又一批。
不同於在小說世界裡的那種生意模式,張偉在這邊並沒有直接找上高台桌的勢力,而是在各個地區的勢力間打遊擊。安全起見大多數的客戶一個月隻聯絡一次,就是為了不被敵人有針對性的製定打擊方案。
他在歐美的那些生意能堅持的時間也不會很長,尤其是在蚩尤洞天裡獲得了豐厚的資源之後,錢對於張偉來說就真的隻是數字而已了,一堆數字或者一堆紙的價值遠遠沒有那些實打實的資源有意義。
光憑一點,原油,這玩意就能讓張偉體驗礦裡有家的感覺。更不用說其他的各類資源,他現在不拿出來,無非就是沒安全感罷了。
正在大街上溜達呢,張偉取出手機看了看,是蘇夜鐘打來的電話。
接通電話後聽了一會,他也沒說話,就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走了沒兩步,張偉又取出手機給蘇夜鐘發了條短信:“和地產有關的事彆找我。”
另一邊,濱海一個私人會所裡,蘇夜鐘看了看短信就無奈的搖了搖頭。其實他也不想參與這場酒會,一個個的都是地產這個行業的大佬,都是為了錢過來找到他。
將短信截了個圖,蘇夜鐘就把圖片發送到了幾人的手機中。
其中一個脾氣不太好的大老板就撮著牙花子說到:“不涉及地產?那位可知道地產這麼個行業涉及到了哪些方麵?”
蘇夜鐘見其說話沒有了之前的客氣勁,也就直白的說了他想說的。
“各位先不提地產的事,你們打聽明白他是乾什麼的?”
這時眾人中的一個女老板為了緩和氣氛就附和了句:“和張老板有關的資料都被國家嚴格把控著,我們這不也是想多了解一二嗎?”
蘇夜鐘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思索良久才說到:“我也不是非常確定,張兄弟有一群神秘的屬下。一個個的都是修士和巫師,總體上比我崛起盟還厲害。”
這話說完,一眾地產大佬就麵麵相覷了起來。
其實張偉的簡略資料特彆好查,特殊部門保密的就隻是和他修士以及資產有關的消息,這些地產大佬就隻是聽說張偉也是個修士,而且年齡不大。
這其實就是個誤區,大家不會認為一個小年輕能有多強的勢力。直到蘇夜鐘親口承認張偉手下的勢力比他的崛起盟強,這些地產大佬才發現自己做的功課不到火候。
這時一個王姓大佬就笑嗬嗬的說到:“既然都說到這了,蘇老板也介紹下張老板在哪高就?我們看看能不能合作一下。”
蘇夜鐘這時才苦笑著說到:“那些事不便明言,這樣,我做些動作,大家猜一猜,但彆直接說出來。”
說罷,蘇夜鐘就取出了一張美金,將其卷成卷,然後就吸了一下。
做完這個動作,蘇夜鐘還無奈的笑了笑說到:“大家心裡有點數就行,張兄弟不想接觸地產,咱可以在其他的產業爭取合作的機會,是不是?”
此時王老板的臉色不太好看,他忍了又忍終究是說到:“我不喜歡那一行,不過我也無權乾涉彆人的買賣。”
那位女老板這時就開口說到:“我倒是聽加州那邊的兄弟說過類似的事,有條過江龍這段時間截胡了很多人的生意,就比如芝加哥那邊的老劉遇見的問題。”
王老板這時又笑嗬嗬的開口說到:“這麼說張老板手下有安保類業務,我們在海外都有生意,大家可以合作一下嘛。”
蘇夜鐘這時點頭說到:“我聽老劉提起過,他們那幫人應該是隻乾濕活,而且事做的乾淨又利落。”
……
張偉除了逛街之外也順便用神識聽了下蘇夜鐘他們的聚會,他的神識比蘇夜鐘強了太多,蘇夜鐘壓根就沒發現他的窺探。
不過還好,一群地產大佬明白張偉是乾嘛的,也就息了一些小想法。
這年頭身居高位的人最不喜歡招惹的就是張偉這類人,他不僅是自己修為高深,還有一幫戰鬥力強勁的手下,而且乾的也都是打打殺殺的活計。
簡單的說,張偉在這群地產大佬眼中已經是“煞星”了。
這還是蘇夜鐘隱瞞了他的戰績,比如說單挑多個同階修士的事。至少在國內的修行界看來,張偉已經被看做是金丹第一人了。隻不過張偉不會自己跳出來攬下這個名號,此類名號基本上都是麻煩事。
其實這些地產大佬看中的不是張偉手中的這點錢,這幫大佬名下的產業動輒負債萬億,張偉手中這點堪堪千億的現金流的確會對他們有所幫助,但地產大佬們看中的主要是張偉的影響力。
就看那些個製造業公司,有了張偉的起頭,整體上都超額的融資了2000億。
這幫地產大佬其實心裡也明白自己的處境,同時也明白張偉為何這樣決定,但他們還是的儘量爭取。但凡是有一點可能,也要爭取那些投資機構把錢投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