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如今感覺壓力是越來越小了,他注意到一個情況,共濟會把霍格沃茲單獨作為一個勢力來對待,並且在這次的賽事中將冠軍之位讓給了霍格沃茲的魔藥學教授斯內普。
他不由想起那條傳言,也就是霍格沃茲背後有傳奇法師暗中支持的那個。
有了共濟會的這個態度,張偉如今就覺得這應該不是什麼傳言。尤其是鄧布利多如今仍然對他的提議沒什麼反應,這就代表鄧布利多現在還是很有底氣的。
或者說,哪怕霍格沃茲要麵對的是海爾波,鄧布利多仍然認為其背後的傳奇法師能應付這個麻煩。
這時候其實張偉就感覺有些膩歪,或許拉文克勞的知識傳承已經便宜給了其他的傳奇法師,而他還在這跟個傻子似得等著。
其實張偉已經具備了從霍格沃茲退學的資格了,隻不過當他想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就很猶豫。他占卜過這是個什麼情況,然後就得出了一個結論,也就是需要還了霍格沃茲的因果才能從容離去。
從全局來考慮的話,他欠霍格沃茲的因果就太大了,大到需要用全部的力量進行償還。
僅僅是擺平海爾波?
這點因果或許不夠!
如今對他來說上課是一種浪費時間的行為,這種情況下張偉就隻是把這種行為當做修身養性來對待,以及在分身趙天二有事去忙的時候處理下工作。
他大概評估了一下,大概倆月之後吧,分身約翰那裡就可以渡劫了,這還是分身錢天一這邊天天出去用心修煉的結果。一晚上的時間相當於在時光金字塔裡修煉一禮拜,就這還是分身約翰以及分身錢天一輪流進去修煉的結果。
賽事結束之後,張偉的這位美女藥劑師手下當然是被人以各種手段的搜索。隻不過結局是注定的,他們就算是發現了海底的魔法船也無能為力。
相對的,車臣那邊的戰鬥更水了一些。
首先,戰鬥頻率下降了一個檔次。然後,就連凱麗女士都換上了法器進行戰鬥,魔藥這一塊真心消耗不起了。
至於車臣方麵非魔法界的戰鬥,共濟會支持的那些遊擊隊實在是有些螳臂當車。毛子那邊的炮火雖然偶爾也會誤傷自己人,但大多數的炮火也發揮了其作用,將車臣遊擊隊打的節節敗退,就算是有巫師幫他們解決後勤問題都不行。
所以說,張偉就隻是讓計算機處理一下衛星拍攝下來的信息,有重要的情況再向他彙報,他的注意力又放到了刺刀這邊。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說的就是刺刀的人。
刺刀這邊好像是被人下了套,以至於幾個安全屋都報廢了。經過追查,可能是鵝掌櫃在後麵主事,目的是針對日益壯大的刺刀,畢竟刺刀不是他的力量。可能是本著我得不到就要毀掉的心態吧,再加上鵝掌櫃在KGB那邊有些關係,所以說當刺刀的人察覺到一些陷阱的時候,安德烈那邊就有些糾結。
站在了全局的角度上,張偉就忽然發現了一些有趣的地方。
或許,鵝掌櫃是聖濟會表麵上的力量。
因為鵝掌櫃針對刺刀的行為和車臣那邊的事幾乎是同時進行的,這就讓張偉不得不對此多琢磨了一下。如此,刺刀就可以不用直接對鵝掌櫃動手,安德烈可以先把一些資料交給高台桌。
想到就去做,當安德烈再次光臨大陸酒店的時候,其實溫斯頓是相當的頭疼的,他差點就想謊稱自己不在。
刺刀以及安德烈的出身就有些尷尬,而且近期車臣那邊的事就讓刺刀的狀態有些敏感。雖然刺刀並沒有人參與進車臣那邊的行動,但高台桌這邊仍然在防範著刺刀,尤其是刺刀內部有那麼多築基戰力的先鋒官。
當安德烈麵見了溫斯頓之後,就隻是客套了兩句然後就將資料交給了溫斯頓。
在溫斯頓認真的查看資料的時候,安德烈就隻是取出酒壺淡定的喝酒。
也就是十分鐘的功夫,溫斯頓就看完了這些資料,然後他就有了一些茫然的感覺。這件事至少在表麵上看就是刺刀把KGB給賣了,資料裡基本上就都是KGB特工的信息,而且都是證據確鑿的內容。
不等溫斯頓詢問,安德烈就自顧自的解釋了起來。
資料裡的那些家夥都是鵝掌櫃的手下,目前鵝掌櫃已經在暗地裡朝刺刀下手了。安德烈就得谘詢一下高台桌,刺刀想報複回去的話需要控製在什麼力道?
當溫斯頓詢問安德烈有關弗裡德曼以及伊萬的事情時,安德烈也就明白,高台桌事實上對於刺刀的忠心產生了疑慮。或者說,高台桌事實上並不信任刺刀。
其實這就太正常了,如果高台桌表現出特彆信任刺刀的樣子,那幾乎就意味著高台桌就下定了決心除掉刺刀。
如今,安德烈就把事情當著溫斯頓的麵把事情講明白。
首先,安德烈仍然是刺刀明麵上的負責人,就像是美國明麵上的負責人在白房子裡管事那樣。然後,伊萬掌握著刺刀的戰略資源,以及先鋒官的最高指揮權限。無論是伊萬還是安德烈以哪種方式死了,刺刀的幕後老板都能立即安排人員填補位置。
至於說伊萬和弗裡德曼的私人關係,以及刺刀為弗裡德曼提供的服務。
刺刀以後還要吸收新人,就不得不在毛子以及東歐地區和當地的大人物維持好私人關係,畢竟毛子以及東歐地區的很多人都希望能出來賺錢,過上好日子。
安德烈還當著溫斯頓的麵詢問了相似的問題,也就是高台桌如何處理其他席位類似的關係?畢竟無論是克莫拉、光榮會、雅庫紮,以及其他的席位擁有者,都有和刺刀類似的問題,高台桌不能隻針對刺刀。
對此,溫斯頓的回答就官方了很多,也就是希望刺刀能遵守高台桌的規矩。
話題再扯回刺刀與鵝掌櫃的衝突,溫斯頓並沒有給出明確的回答,而是說需要把情況報上去。
安德烈在離開時就直接言明,如果有官方機構的人找上刺刀挑事,那麼刺刀會直接讓人消失,來多少消失多少。
麵對安德烈這直接撕破臉似的表態,溫斯頓也隻能是報以禮貌的微笑。
當安德烈離開了大陸酒店,溫斯頓才撥通了電話。
“是我,溫斯頓。”
“安德烈去了大陸酒店,他怎麼說的?”
“關於鵝掌櫃……”
“鵝掌櫃的事稍後再說。”
“他臨走時表態說,官方的人過去找茬的話,會消失,去多少消失多少。”
“嗬。”
沉默了一會後,電話那頭的人又問到:“如果是國民警衛隊的人過去,刺刀有那個實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