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上午,小張偉正在上課呢,陳立軍就把電話給他打了過來。
他就隻是聽了一會,就跟陳立軍反問道:“出事那地方在西陵區?”
被他這麼一問,陳立軍憋了幾秒,才說道:“不在。”
“不在西陵區,關我屁事!”
掛斷陳立軍的電話,通過掛在脖子上,大小如同啤酒瓶蓋的法器靈光鏡,小張偉接收到了師父蠱真人的指示,然後就皺起了眉頭。
西陵區警局辦公室內,看著手機上被小張偉掛斷的通訊,陳立軍也是無語的搖了搖頭。
頗為無奈的,他就將此事彙報了上去。
相關部門的內部傾軋,有人想踩著蠱真人的弟子上位,他陳立軍就隻是個局外人,可以打電話知會一聲,卻並不能得罪了小張偉,以及行事霸道的蠱真人。
很快,小張偉再次接到了一通電話。
“劉健!我命令你!……”
不等這人把話說完,小張偉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取出了集團製式法器靈光鏡,手捏法訣之後,法器靈光鏡上就浮現出了一個身影。
翻手間取出一柄黑色小劍,黑色小劍就隻有巴掌大。
他左手持有法器靈光鏡,右手拇指、無名指、尾指捏住劍柄,食指中指緊貼劍身,就朝法器靈光鏡中的身影一指。
隨著他的手指晃動,一個符籙就被他淩空畫了出來,然後就罩在了那個身影上。
與此同時,距離西陵區不遠處,一個臨時搭起來的營地中,一個禿頂中年人非常的暴怒,正當著他下屬的麵痛斥小張偉。
忽然,這個禿頂中年人就雙眼一翻,直挺挺的栽倒在了地上。
禿頂中年身旁有兩個身穿道袍的家夥,這二人疾步上前檢查了一下,其中一人就臉色怪異的看向另一人,然後才臉色複雜的嘟囔了一句:“他還真敢啊?”
另一人臉色陰沉的同樣嘟囔道:“下手夠狠的。”
“這事我們好像沒有預案吧?”
“這種事以前也沒發生過,對不對?”
“唉,拿他們沒辦法。”
“上報吧?”
“還能如何?”
禿頂中年工作中忽然暈倒,並被送入醫院進行緊急治療,幾個道人神色匆匆的來醫院查看,又神色慌張的匆匆離去。
不到倆小時的功夫,禿頂中年在醫院猝死。
……
市局,鄧局辦公室中,一個神色嚴肅的國字臉中年人接通了電話。
他聽了近半分鐘,就沉默的把電話掛斷。
看著鄧局疑惑的目光,國字臉中年人嘴角抽搐了一下,才無語的說道:“老孫死了。”
鄧局並沒有搭茬,他就隻是沉默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就那麼端著茶杯不放。
國字臉中年人皺著眉看著鄧局問道:“咋了老鄧?這是要端茶送客?”
鄧局這時候膩歪的把茶杯往辦公桌上一頓,就語氣冷漠的說道:“關於劉健的所有工作安排,不管是你,還是其他什麼人,把文件拿來。”
國字臉中年人沉默了一下,才語氣平淡的問道:“沒有文件呢?”
鄧局打開他的抽屜,從中取出一封信就直接拍在辦公桌上。
“從劉健到這的第一天起,我就把辭職信寫好了。隻是一份工作而已,不值得我搭上性命。實在不行,我就去他們ZW集團討口飯吃。”
國字臉中年人嘴角抽搐了一下,才無奈的開口說道:“老鄧,沒人要你的命,看你說的是什麼話!”
再次沉默了一會,他才頗為好奇的問道:“老鄧,你這麼選的話,可就沒有進步的機會了,你當真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