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體育館內,此時正在進行射箭比賽。
小張偉挽弓搭箭,輕輕放開弓弦,箭矢在空氣中飛過,徑直釘在了十環內。
隨著箭矢接連飛出,他的目標靶上釘滿了箭矢,各個都命中了十環。
非常輕易的,小張偉拿下了比賽冠軍。
其實他很想今年就進入國家隊參與國際賽事,隻不過他如今就隻能是代表天津隊參加一些國內的比賽,等他積累了足夠多的比賽經驗,以及足夠多的金牌,大概下半年就能進入國家隊了。
話說今年小張偉非常的繁忙,他忙著參加射箭比賽,以及考取各類證件。
剛剛參加完射箭比賽,他就來到上海這邊參加各種考試。
考試的科目多了,他就得規劃一下時間。
禮、樂、射、禦、書、數!
禮儀方麵,他要考取GFA國際執業禮儀培訓師證書,要達到A級評價。
樂器方麵,他想主要考取小提琴10級證書,再搭配長笛、鋼琴這類樂器的證書。
射箭嘛?
明年以及之後的幾年,射箭世錦賽的男子個人冠軍應該都是他的了。他計劃參加完下一屆奧運會就退出國家隊,從而在兼任警局顧問的前提下,正式進入律師行業,成為一名法律人。
君子六藝中的“禦”本來指駕車技術,然而有駕照,能駕駛轎車很難有說服力。
他就勉強考取個“騎師”證,能達到大師級最好,一級騎手證書也行。
小張偉對於“書”的理解有些複雜,除了拿個書畫等級考試CCPT證書,用來證明自己的書畫能力之外,他考取的語言證書也是一種證明吧?
至於說最後的“數”?
拿個圍棋段位證書就好了。
“劉健”是個文科生,用不著在數學方麵太優秀了,他的本體已經拿到菲爾茲獎,又在高產數學方麵的學術論文,已經足夠了。
整個大學期間,眼看著就進入了大一下學期,他要爭取在兩年內搞定這些證件,然後就全心投入到考研之中,爭取考入北大法學院。
其實在世錦賽取得個人冠軍的成績,也是可以被保送的。
隻不過那種保送都是保送到相應大學的體育專業,身為超凡者,他又不想以體育作為自己以後的職業。
君子六藝就隻是他的個人愛好而已。
雖然將愛好發展成被國家承認的“運動健將”有些離譜,如果他能在下屆奧運會獲得射箭男子個人賽冠軍,甚至於還能打破世界紀錄,他還會被國家授予“國際級運動健將”稱號,然而這就隻能是證明他的優秀而已。
當然,他以後和陌生人自我介紹時,隻需要說自己喜歡音樂就好。深入聊下去的話,就可以說自己比較擅長某些樂器。
如果是遇見有錢人,就可以聊聊騎馬、滑雪什麼的,他打算冬天有空去滑雪。
在自家宗門虛擬訓練平台,他已經學會了滑雪的各種技巧,他如果去參加比賽的話,估計也能拿金牌,隻不過那樣就太丟人了。
身為超凡者,參加個射箭項目就可以了。
尤其是,我國目前國際射箭比賽男子個人賽還沒拿過金牌,他冒個頭,拿塊金牌,即便彆人知道他是超凡者,也不會多說什麼。
在國內,他超凡者的身份隻在一個圈子內知情,這個圈子不會為了圖一時嘴快,從而得罪他的師尊蠱真人。
超凡者怎麼了?
超凡者就要被歧視,不能參加比賽嗎?
參加了幾次比賽,小張偉也通過了體檢要求,是完全有資格參加各項賽事的。
隻要他足夠不要臉,他甚至可以去參加跑步類比賽。
……
回到學校後,小張偉就跟相關領導知會了一聲,他外出參加比賽的事情已經報備過。他能在射箭比賽中獲得榮譽,也可以給學校沾沾光。
離開學校,出門右拐,他就來到西陵分局,跟陳立軍見了一麵。
警局這邊沒什麼事,隻不過陳立軍看向他的眼神怪怪的,有種看待熊孩子的感覺。
兩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過了一會吧?陳立軍才開口說道:“你去參加射箭比賽,其實上麵是有些不同意見的。”
小張偉就隻是撇了撇嘴,然後就不客氣的吐槽道:“一群成事不足的玩意。”
“咳!”
尷尬的輕輕咳嗦了一下,陳立軍還用眼神示意小張偉彆亂說話。
小張偉這時候就好奇的問道:“我問你,我是否破壞了比賽規則?體檢那關是否有問題?”
張了張嘴,陳立軍拿起一根煙抽了起來。
這也是他想不明白的,按理說超凡者之所以絕大多數情況下都不會去參加比賽,就是因為體檢,或者說驗血、驗尿那關過不去,而小張偉的體檢卻顯示,一切正常。
“和我說說唄?我挺好奇的,你驗血、驗尿那關是怎麼擺平的?如果可以批量操作的話?”
陳立軍這話的意思小張偉明白,如果其他超凡者也能通過驗血、驗尿那一關,相關部門才不在乎臉麵,他們也能派超凡者參加體育競技賽事。
依然是撇了撇嘴,小張偉語氣不屑的說道:“我的血液和尿液本來就是正常的,我超凡的地方在於魂魄和精神,以及我丹田裡的蠱,我的血液和尿液裡又沒有異常。”
轉動了一下眼球,陳立軍依舊是不死心的問道:“我聽說,你能化作一陣煙霧?按理說你的血液應該被影響了才是?”
聳了聳肩,小張偉語氣平淡的說道:“那是我整個人切換到精神狀態,整個肉身都成了虛幻的,依然和我的血液沒什麼關係。”
陳立軍聽的發愣,頗為無奈的說道:“雖然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但我還是感覺很厲害的樣子。”
“黃昏界你聽說過吧?毛子以及歐洲那邊的叫法。”
“知道!知道!”
陳立軍趕緊點頭,直覺告訴他,小張偉要說乾貨了。
“在黃昏界中,物質和精神是沒有區彆的,隻要你願意,你可以是物質狀態,你也可以是精神狀態,也可以是物質與精神合而唯一的狀態。就像是光的波粒二象性,如果你學過物理學的話。”
……
與此同時。
京城,某間地下會議室中,一群人正在記錄並分析小張偉說的話。
一名元嬰期巔峰修為的道長沒控製住自己,將手中的水杯直接捏成了粉末。
忽然間,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