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我是真的憤怒了。
沒想到,這竟是陳承想要報複我!
陳承該死的報複我就好。
現在居然還傷及了無辜的人。
這次算他跑的快,我也來不及去追他。
但是這份仇,我是記下了。
陳承,陳家,我總有一天,會把你們全都抹去,給我等著好了。
這對年輕媽媽和兩個孩子,也算是我害的他們,我一定要將他們給救回來。
這時,我又看向了那男孩的魂魄。
他已經看到了自己血肉模糊的身體,但他卻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
還在迷茫的望著四周,不知所措。
而不遠處,已經有陰差過來了。
壽命到了,陰差自然會來接他去城隍。
這個連我都不能阻止。
雖然這母子仨人,是被殃及,我理應救這個男孩。
便是陰差,我也不必放在眼裡,隨便都能給他解決。
但孩子的肉身已經全毀,尤其是腦袋,完全的塌陷。
即便是我能拿回他的魂魄,他的肉身也無法複活了。
現在還是想想,怎麼救那小女孩,還有那年輕的媽媽吧。
因為陰差在牽住小男孩的手時,目光也冷冷的落在了小女孩的身上。
似乎就在等待,這小女孩斷氣了。
這時,媽媽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可她睜開眼,便不顧自己的傷痛,爬到孩子麵前,求著周圍的那些圍觀的路人。
“求求你們了,救救我的孩子啊,求求你們了!”
然而周圍的人,都知道那小男孩已經死了,滿地都是血。
甚至還有小男孩被撞飛的內臟碎塊。
還有那年輕媽媽,全身都是血,誰都沒有膽子上去幫忙。
隻是有人打了救護電話。
可我不在乎這些,小男孩已經死了。
我絕對不能讓那陰差把年輕的媽媽,還有那小女孩也帶走。
現在倆人傷的特彆的重,再不施救的話,隨時都可能死。
等醫院的人過來,不知道猴年馬月。
於是我立刻動手,先封住女人跟小女孩的血道,防止他們失血性休克。
跟著,我又拿出金針,先修複她們受損的內臟,在說彆的。
隻要她們的內臟功能還都完好,就不會有生命危險。
至於骨折什麼的,那些都容易辦。
可就在我準備紮針的時候,有個穿著紅短裙,留著棕色短發的漂亮女人,撥開人群,徑直來到我的麵前。
她表情極其嚴肅的說道“你在乾什麼?這麼弄會害死她們的,現在她們流血太多,得用止血藥物,然後包紮才可以。”
“跟生命爭分奪秒的時候,怎麼能用針灸?你是醫生嗎?懂醫術嗎?有醫師資格證嗎?”
“你在這裡胡亂的搞,是要出人命的,你能負責嗎?”
這娘們長的不錯,可嘴太碎了,像連珠炮一樣。
她有句話說的很對,現在就是跟生命爭分奪秒的時候,我哪有時間來跟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