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長安冷著臉,麻木的開弓。
“五十五,五十六九十九,一百,大兄給。”朱雄英小心翼翼的看著明顯不高興的哥哥。
“皇長孫,喝口水潤潤喉。”陳歡將水遞給他,然後幫他按著胳膊。
朱長安一隻手拿著水杯喝水,一邊接受著按摩。
“大兄,我每天叫你,好不好。”朱雄英看著他小心說著。
“不好。”朱長安冷著臉說道。
“每天早一刻,很快就能完成阿爺的要求的。”
“我不想起。”朱長安鼓著臉悶悶的說著。
“大兄,你不想嘗嘗那傳說中的菜嗎。”朱雄英思考著想不出如何說服他哥哥。
“我覺得咱們平常吃的就很好吃了,比如說冬筍雞絲。”朱長安將杯子往旁邊一放,鹹魚的往後一趟,動也不帶動的。
“唔哥哥,我想吃嘛。”朱雄英悶悶不樂的坐在那裡。
“不,你不想。”冷酷無情的聲音從他身後響起。
洪武十年(一三七六年十一月九日)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溫暖的陽光讓我睜不開眼睛,就連空氣中都彌散著一種懶惰而安詳的氣息。
朱長安深深地歎息了一聲,俗話說得好,春困秋乏夏打盹,冬天正是好眠時。
所以他為什麼要這麼早得起床?陷入這個問題他目光呆滯的望著天空。
“大兄!”朱雄英大聲的喊道。
“哎。”應了一聲,朱長安默默的閉上了雙眼,順手拿了一本書擋住自己的眼睛,避免被陽光照到。
“大兄!”朱雄英再次大聲的喊道。
“唉。”朱長安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
“哥,哥哥,你看我,快看我。”
朱長安無奈的把遮擋陽光的書放到一邊,看向正在和習武師傅進行巔峰對決的朱雄英。
朱雄英木劍武的呼呼作響,在他自己哼哼哈嘿的配音下,好像也有一分樣子,很快看見朱長安看過來的朱雄英表演的更加賣力了。
很快隻聽嗷的一聲,木劍脫手而出砸到了旁邊展示練習五禽戲的禦醫,驚的對方往旁邊一蹦順便抓住了砸到他身上的木劍。
“林禦醫。”
“林禦醫你還好吧。”
“可有傷到。”
“沒事,沒事,就是嚇了一跳。”林禦醫擺手說著笑了笑,顛了顛手裡的木劍看向了教導朱雄英的韓夏。
“實在抱歉了,林禦醫。”韓夏行禮致歉。
“沒事,韓千戶不妨同我練練手。”
“啊。”
“你這樣教小皇孫是學不會的,韓千戶不妨和我對練展示,讓小皇孫在旁邊觀看。”
朱雄英一聽兩人對練,眼睛頓時就亮了。
“好耶,韓師傅加油。”
眼瞅著朱雄英興奮的樣子,韓夏無法隻好同意,同林禦醫一起對練。
就這樣朱雄英和朱長安坐到了一起,兩人一邊啃著甜杆杆(甘蔗)一邊看著兩人禮貌的你來我往,好不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