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祁丹這事,我原本沉重的心,還感覺好了不少。
之後,告彆,回店。
結果我們剛回店裡坐下,門外走來一個女人。
此人身材嬌小,將近一米六的身高,但是麵目灰嗆嗆的,沉沉個小臉,一看也是個頂香人。
這種人見多了,一般都是來買東西的,我也就沒多想。
不過,她那表情,好像我欠她多少錢一樣。
彆管她啥表情,既然來了就是客,文姐就問她有事嗎。
女人看了我倆一眼,問“你這裡能代寫堂單嗎?”
我上前一步,說“能啊,請問咱有什麼要求,可以說出來。”
女人就問,寫個堂單要多少錢,想要那種紅布寫的,還必須是毛筆字。
我說可以,三百塊錢保證按照你的要求來。
女人想了想,也沒說同意不同意,然後自己坐下了,緊接著說,“你這裡也能看事吧,能給我看看麼?”
我當時還挺納悶,不是要寫堂單麼,咋又要看事呢。
這一看也是個神經兮兮的人,沒招。
但看事這東西,咱最在行,也不可能拒絕。
於是我說“看事可以啊,你找我倆誰看,你自己定。”
女人麵無表情道“那就你看吧,我看你還挺順眼的。”
我苦笑一聲,趕忙和她說“你結婚了吧,把你老公和你自己的姓名生辰給我吧,我給你看看,咱有具體要問的嗎?”
為啥要她老公的生辰,因為想要查的透徹,必須婆家娘家一起查,不管查什麼。
這也是我這些年,查事的一貫手法。
除非是那種沒結婚的,才用自己的生辰。
女人想了一下,然後給我報了八字,說想讓我給看看財運。
隨後,我來到堂前上了香,叨咕道
“老仙兒,今有盤頭女張佳,羅漢朱誌剛,特來叨擾仙家,他們想要看看財運,咱們不管哪位老仙兒與她夫妻二人有緣,不欺不瞞,咱給好好查查。”
這就是簡單給仙家報備一下,也沒那些講究,一般想說啥就說啥。
然後我重新回到座位上,剛剛坐下靈感一下就來了,然後打量她兩眼。
“彆看你外表光鮮亮麗,買賣鋪攤不小,但你這財運可真不咋地。”
張佳一愣,眼珠子亂逛一圈。
“沒錯,我是做買賣的,可財運你說的不太對勁,我一天能賣五六千塊錢呢,怎麼就不咋地了?”
“你是賣五六千,可是錢呢?”不等她回複,我繼續說“你賺多少錢,存不下有什麼用,你一天賺一萬你也是沒錢,並且你還有外債。”
這回,她臉上可算有表情了,也不否認,“那你說這是咋回事,我是存不住錢。”
在她說完,我腦海裡浮現出一張堂單,那是一張用紅布寫的單子,隻是看著不怎麼正規,看見這個堂單,我明白了緣由。
然後我笑了笑,“你出完堂口自然不用說,並且不止出了一次,財運有可能和堂口有關係,還有你現在身上有打災的,你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