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思考了一會,對她說
“你現在單子上就那麼幾個正仙,翻堂子肯定行不通,必須重打鼓另起張,重新報名,之前的仙家一個不能留,還有那幾位日本仙,堅決不能要了。”
張佳楞了一下,“姐,那不讓他們上堂口,過後不會繼續鬨我吧?”
“你還怕鬨麼?這些年你少遭罪了?”看她實在不懂,我又耐心對她說“隻要重新立堂口,你家正兒八經仙都上堂了,一切步入正軌,他就不敢來搗亂了。”
她想了一下又問“姐,你的意思我心煩意亂,時而心慌都是這些仙家在搗亂?”
“是也不是,這隻是一部分原因。”我盯著她說道“還有你自身的仙家也在給你提醒,說白了,他們都沒地方待了,肯定要找你,所以你才會出現這些症狀。”
張佳點了點頭,自語道“原來是這樣,我就說總是能夢見打仗呢,會不會是我家老仙兒,和堂單上的老仙兒打起來了?”
“你理解的沒錯,應該是這樣。”我點點頭又說“所以你會出現各種症狀,這就算是一個提醒吧,現在你打算怎麼處理,這個單子還要不要了?”
張佳看著我,“姐,你說了算。”
好一個我說了算,在她話說完的瞬間,我快步走到堂前,直接把單子拽了下來。
“拽的好,這特麼胡天剛烈,聽著也不是正經玩意,反倒像一種病。”文姐在一旁拍手叫好,細聲慢語地說。
張佳看見單子被我拽了下來,委屈著看向我說“現在怎麼辦,咱們應該重新立堂口吧。”
“你還想供嗎?”我認真看著她,“如果想供,你和你老公一起出,不想就挺著吧,總比供這玩意強。”
我這樣說,也是給她自己思考的機會,總不能啥事都我替她做主吧。
再者我說的沒有錯,供不對不如不供,要想供奉就要整明白,否則還真不行。
就像我先前說過,仙這個看不著摸不見的靈物,供好了是仙兒,供不好就是鬼。
而且是一堂惡鬼。
張佳想了好半天,“姐,我老公已經同意了,今天我找你就是這個意思,你就看著給張羅一下吧,我比較相信你,感覺可算找對人了,也隻有你能救我。”
這番話說的,我不給她整明白,都對不起她。
此時,我太能理解她的感受了,特彆是這種翻堂很多次,還被人插仙兒的。
試想一下,有哪個出馬弟子沒有磨難,又有哪個出馬弟子不難的?
給她動手腳這些人,真是喪儘天良。
所以說不論是誰,凡是想動歪心思的時候,都回頭想一想自己。
如果在你磨難期,你也碰見一個這樣的師父,你是什麼心情?
咱不求自己有多正,至少做到問心無愧吧!
見她這樣認可我,又什麼都不懂,我便給她講了一些,關於出馬行當基礎的理論。
她聽後像是打開一扇新的大門,驚訝道“要是早碰見你就好了,也不至於供日本仙了。”
我笑了笑,不想再說這個話題。
之後,便是約定立堂的日子,時間定在了兩天後,然後我和文姐就回店了。
對了,我還拍了一段這個堂單的視頻。
回去後,我坐在椅子上想了半天,然後拿出手機把這段視頻發在了朋友圈。
還記得那年是微商最火的時候,好像是15、16年的樣子,具體也記不清了。
標題是,誰來治一治日本仙兒。
我這樣做,沒有一絲嘲諷之意,隻是讓各位同行看一看,這到底是不是正統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