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其中一位女士,正是前些天打電話的那位。
當時我也沒想到,她要帶來的人這麼有錢啊。
隻見,三人下車後,火急火燎奔屋內走來。
一進門,男人停止步伐,用手揉了一下額頭,回頭說道:“樂樂,咱們是來這裡看事吧?”
樂樂,也就是給我打電話的緣主,她聽見男人說話,趕忙上前道:“張總,就是這裡。”
這男人是真能裝啊,來都來了,這端著架子是給誰看呢?
秉著來者是客的原則,我上前兩步走,“張總是吧,一路舟車勞頓,咱們裡麵坐,有啥事慢慢說。”
“恩。”男人微微應了一聲,轉身向沙發走去。
在他轉身的時候,我端詳了男人一眼,隻見他臉色灰敗,給我一種鬼裡鬼氣的感覺。
但我並沒有說什麼,而是轉身去倒了幾杯水,放在他們麵前,之後我便坐在他們對麵。
這時,這位張總才正眼看我,然後默默點了點頭。
樂樂是介紹他來的,算是中間人,然後開始給我介紹起來,“一一姐,這位是我們老板張文豪,稱呼張總就行,這位是張總夫人,叫嫂子就好。”
我聽後心想,啥總?誰嫂子?也不是我求他們來的,至於這樣嗎。
可話還是要說,於是我笑了笑,“不知張總想知曉那方麵的事,還是我看出啥,隨意給你說說?”
我說完,張文豪沒什麼表情,也沒有張嘴說話,隻是揮了揮手。
我特麼當時就憋著一股氣,這來了個什麼玩意,啞巴嗎?
不過這也很正常,人家是大老板。
當初沈萬國就是個例子,可就算這位張總有錢,但還真不見得有沈萬國有錢。
隨著他的手勢,他媳婦就說:“師傅,你就給上香看看,看出啥你就說啥,不用避諱任何事。”
我聽後也沒回話,而是說道:“張總,是你看事還是你媳婦看事?要是你看,就把八字給我,去堂前壓上香火錢。”
話落,我不再看向眾人,自顧自點燃一支煙,抽了起來。
這句話明顯觸動了張文豪,我就感覺他臉色微變,可能也沒想到我這個態度吧。
大概也就半分鐘的功夫,張文豪站了起來,走到堂口壓了香火錢。
見他這樣,我要了他的八字,然後起身去上香。
來到堂前一看,這位張總還沒少給,壓了五張紅彤彤的票子。
隨後,我上好香,又叨咕了一番,這才重新坐回座位。
之後,我就要給他說一說。
可這時,張總說話了,“師傅,我聽樂樂說你能捆竅,你給我捆竅看吧,我也想見識見識。”
呀哈,這又來個有要求的。
不過,看在人家壓那麼多錢的份上,我也要滿足他的需求。
然後我說:“張總,咱說好了,捆竅可以,但是聽不懂你可不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