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背有點駝,滿頭的銀發,臉上爬滿了歲月留下的印記,可能最近休息不好,麵部有些浮腫。
我扔開行李箱,跪在地上一把緊緊的抱住了母親的腿。眼淚在嘩嘩的流了下來。母親撫摸著我偶的頭,流著淚說:“快起來,快起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就在這個時候從房間傳來父親的聲音:“誰,是誰回來?”我急忙站起來,扶著母親提著行李箱快步走進房間,我把行禮放在沙發邊上趕忙走到父親的病床前。
蒼天呀!這才短短的幾年呀!躺在床上的瘦骨嶙峋的老人就是我的父親麼?老人睜著失明的雙眼,想看看來到眼前的人,可是怎麼也看不到。
雙手在空中亂轉:“誰呀,是虎子回來了麼?是虎子回來了麼?”“爸?”我大喊一聲,一把抓住父親的雙手:“是我,是你的虎子回來了……”任憑眼淚在飛舞著。
父親一邊摸著我的手一邊哽咽著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三年了,你終於回來了…”
中午吃著母親做的飯,飯菜雖然簡單青椒炒茄子,豆角肉絲。但是我吃在嘴裡確感覺這是天底下最美的美味了。
特彆是母親拉的拉條,每根麵都拉的粗細一樣,勁道有嚼頭。不知不覺居然吃了三碗。母親看著我狼吞虎咽的吃進三碗麵,開心的笑起來。
父親忙問怎麼了,母親笑著把我瞬間吃了三碗麵的事情說給父親,父親在病床上說:“娃,本來就能吃,在外麵又吃不好,回來了肯定吃的多”老父親的話把我說的不好意思了。
吃過午飯我拿出師傅給我的藥,我給母親和父親說。這是我一個認識的老醫生給的藥方,應該有作用的。父母其實也知道,這個病除了動手術也沒有其它方法,見我大老遠拿來的藥,也不好推脫就讓我試試。
我找了個借口把母親支開,自己呆在廚房裡熬藥,因為這藥裡麵還有符,就是用包藥的裡麵那層紙畫的,我能看得出那是極好的龍鱗紙。
在藥熬好的時候,我悄悄把符燒化了放進藥裡。端過去一小部分用來擦洗眼睛,一大部分給父親喝,。一天喝兩次。
晚上還把藥渣倒下來給父親泡腳、洗腳。就這樣一個星期後父親居然能看到人影了,雖然還很模糊但是已經不像以前那樣什麼也看不到了,全家人都高興萬分。我給師父撥通電話,第一是告訴他這個喜訊,第二是想要老人再給我父親配點藥…….
我拿出手機給師父撥通電話,第一遍居然打不通。我一驚老頭難道也病倒了,不應該呀?
接著我又撥了一次電話,過了很長時間那個威嚴的聲音才從聽筒傳過來:“怎麼了小兔崽!”
“你乾嘛去了?怎麼才接電話呀”我心裡稍稍平靜了下說道:“我父親的眼睛好了,就是藥也沒有了,想請您再給我配幾副藥。”
師父聽完隻是輕輕的哼了一聲:“藥在你們當地的中藥店配一下,因為第一治療,藥必須猛點。所以我選了幾種終南山獨有的草藥,現在既然能看到了你那個筆我給你說個方子。”我答應了一聲從另一個房子取來筆和紙,師父一邊說我一邊記錄。記錄完又核對了一邊。
我以為完事了,正準備給師父說再見呢!就聽師父繼續說道:“還記得我上次說的你的卦上遇鬼的事情麼?”
我一聽急忙回答道:“記得呀!我還正準備請教您這個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