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他聽到有腳步聲傳來。立刻照原樣包好了屍體,關好鐵箱蓋子。走出了貨倉底部,失落落魄的來到了自己艙房。
房俊楠喝了幾口水,心才慢慢安定下來。這時他想到,自己多次給他們運送鐵箱子,難道鐵箱子裡都是屍體?
就在房俊楠疑惑之際,船到了台灣碼頭。本來曾先生派人來接的,但是因為曾先生臨時有事,就叮囑房俊楠一定要看著安全運到書房中。
於是房俊楠安排人把幾個鐵箱子,拉到了曾先生的書房裡。房俊楠把來人都打發了,給曾先生打了一個電話,準備也要離開這裡的時候。
忽然一聲尖叫聲傳來,房俊楠嚇了一跳。曾先生家的隔音措施不錯,而且玻璃都是防彈隔音的。所以這個聲音肯定不是來自外麵,那麼聲音從哪裡傳來的呢?
這時又一聲尖叫傳來,這會房俊楠可聽的真真切切的。聲音是從他周邊什麼地方傳來的,會是哪裡呢?房俊楠忽然想到了,自己曾今去過的密室。
想到這裡他來到了密室門口,然後找到機關。剛剛打開密室的門,一股濃重的,令人作嘔的血腥味迎麵撲來。
本來都朝前邁了一步的房俊楠,被這股令人發嘔的血腥味逼得想縮回去。可就在這時,又是一聲尖叫傳了過來。就是這聲尖叫聲,使本來縮回腳的房俊楠嚇的一哆嗦,重心不穩一個趔趄,就朝密室中滾了過去。
摔的七葷八素的房俊楠,扶著牆慢慢站起來後。密室中發生的一切,令他徹底傻眼了。
密室中原來的小圓桌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塊黑色的塑料布。上麵躺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從胸部到腹部被利刃劃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一個披著白發,滿臉皺紋,一雙紅色的眼睛,穿著黑色衣服的人。正用手從那條口子中,取出死者的一件件五臟出來。取出後放在手裡看一看,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像很久沒有吃飯的惡狗一樣,把手中的器官吃下去…
看到這個場麵,房俊楠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吐了出來。就是這一聲,立刻吸引了黑衣人的目光。黑衣人停下咀嚼,喊了一聲:“誰?是誰在那邊?”
房俊楠一聽這聲音,怎麼那麼像馬老師的聲音。但是他現在顧不了那麼多了,轉身就朝門口跑去。
饒是他再快,還是被黑衣人看到了。黑衣人看著慌慌張張跑出去的房俊楠,微微一笑說道:“原來是你,你怎麼能跑出我的五指山?”
房俊楠一聽這話,頭也不敢回的快速回到了家裡。沒有想到一推開家門,居然看到自己的妻子和趙德彪,光天化日正在客廳親熱。
房俊楠也不知道怎麼了,抄起一個棒球棍就朝趙德彪打去。他那裡是趙德彪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就被趙德彪打翻在地。這時候他的司機過來想把二人分開,沒有想到趙德彪輕輕就把司機的脖子扭斷了。一看到這個情況,房俊楠,轉身就跑…
說道這裡,房俊楠看著我道:“後來,他們把司機的屍體分解了,說是我的。再後來的事情估計你們都知道了?”
我看了看房俊楠繼續問道:“現在有這樣幾個問題,你要回答我。第一玉人後來你再灑過血麼?第二你要過安總的八字麼?第三你怎麼知道破了陣就可以活命?”
房俊楠又來回蹭了蹭脖子道:“我後來給那個玉人還撒過幾次血,好像五六次吧!每次都是避過安總的。安總的八字是我們開始談合作的時候,馬老師叫我要的。至於我怎麼知道陣破了就能活命,是那次開業我回台灣後,在慶祝的時候喝醉了。曾先生問馬老師時,馬老師無意中說的。說要是陣破了,就不能控製大陸那邊的人了。所以我就覺得陣破了,我們肯定就能活了。”
我一聽啞然失笑,他這樣的理解也不能說不對,也不能說對。要是我沒有估計錯的話,他們的八字都壓在陣中,現在陣出現了問題,開始出現反噬。所以破了陣是能活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