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胖聽完問道:“大胖那這樣的事情,比我們在古墓裡的還凶險麼?你說的靈嬰到底是個什麼玩意?”聽完劉胖子問的,我回頭看了一眼安德閔和程姐。他們也一臉疑惑的看著我,看來他們不僅想知道靈嬰的事情,還想知道古墓的事情。
現在也沒有時間去說古墓的事情了,隻能稍微給他們講講嬰靈了,我吸了一口煙道:“靈嬰就是被墮胎後的嬰兒的統稱。根據龍虎山《世間諸妖魔錄》記載,被打胎的嬰兒因為壽數未儘,因此以非鬼非妖非人非魔非畜類的方式,生活在我們的身邊,因此叫它嬰靈,又稱之為水聖子。”
說道這裡我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嬰靈自身擁有很強大的怨氣,一般自行活五十年到一百年後,會再次投胎轉世。因為它的體質問題,所以不能修煉。全憑一股怨氣,可以招來天地間的惡鬼猛妖。不過雖然它們怨氣很大,但是很少主動報複曾把他們打掉的父母。最多隻會用自身的怨氣,影響父母一生的運勢。”
說到這裡,我站起來看了看窗外繼續說道:“但是怕就怕,一種長期被父母打胎的嬰靈。這種嬰靈怨氣強大到,可以開啟妖魔界的大門。甚至可以說這種怨氣,能直衝九霄令天地不得安寧...”
我的話剛剛說到這裡,就聽劉胖子說道:“大胖,大胖我有個問題。你剛才說這個被打胎的孩子,就是你說的嬰靈。可以生存五十年到一百年。那怎麼可能長期被父母打胎呢?”
我一聽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沒有想到這劉胖子最近還長進了不少,現在是越來越會動腦子了。我笑了一下說道:“我說的是個時間,屬於冥界時間的一種記法。或許是五個月,也可能是五個星期。曆史上,甚至道教資料都沒有詳細記載。我們現在一般根據五個月來計算的,明白了吧!”劉胖子和其餘的人點了點頭。
我繼續說道:“其實很多嬰靈是很可憐的,這邊被打胎。受傷的心靈還沒有完全恢複,又被另一對父母再次打胎。最後不僅是打胎的母親身體受到終生的傷害,就是那些父親們。也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運勢不好。走進了生存的怪圈。事業財運永遠比彆人差...”
我歎了一口氣說道:“更有甚者,現在的一些人。不知道聽什麼人胡謅說吃胎盤大補,竟然學獸類一樣,吃起了這些被墮胎的孩子的屍體。因此造就了現在的嬰靈怨氣一個比一個的重。記得有一次我們在中元節,去老城隍麵也就是韋曲哪裡舍食,就遇到了幾個怨氣很大的嬰靈。要不是後麵有幾位法術高超的老道的話,估計那次我們不死也的脫層皮。”程姐一聽啊的一聲。
安德閔看著我說道:“兄弟,你是不是覺得尹桐豔和她女兒也是被這個嬰靈所纏了。要是你說的這麼凶,那咱們就不管了吧。免得招惹上晦氣。”
我一聽笑了笑說道:“安哥有些事情可以躲避,有些事情不可以躲避。而且這個事情我知道了,於情於理我都的管。不為彆的,就為我是一個修行者。孩子的母親尹桐豔遭點罪也就算了,但是她的女兒還在花季時期。就為了這個我也不能袖手旁觀。準備下吧,這兩天我們一起去深圳!”
“啊?”安德閔吃驚的站起來說道:“不會吧!我也得去,不去行不行。被你說的心裡怪怕的。”
“不行”我斬釘截鐵的說道:“第一人是你帶來的,你怎麼可以不去。第二你深圳上次的事情中本來就有損陰德,不利用這個機會為自己多行善事,以後還想要好日子過麼?”
安德閔一聽,默默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去,是坐飛機還是開車。”我一想笑著說道:“我的銀奴和地陰水能托運,我們就做飛機。這個你來想辦法。”
安德閔點了點頭,這時何思敏突然站起來喊道:“我也要去,記得給我買票。你們要是不同意,我就自己買票。哼”我一聽滿腦子小黑線。這個小丫頭怎麼什麼事情都要插一腳,沒事當這好玩呢!
我立刻說道:“不行,你要是這次敢來,我就把敢把嬰靈全部趕在你的身上。你要知道一個女人的身上附上兩隻嬰靈的怨氣,就會疾病纏身,厄運連連。更不會生育。要是你這次惹怒了我,弄四五隻上去。看你怎麼辦!”
何思敏一聽,用指頭指著我說道:“你...”話還沒有說完,哇的一下哭著跑了出去。我給劉胖子使了眼色,叫劉胖子追了出去。我坐下來,和安德閔看是研究行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