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沒有生來就十惡不赦的人,也沒有徹頭徹尾的惡人。那麼引起一個人變壞的原因,隻有一點,那就是貪欲。對於得不到的,會產生強烈的欲望,想得到。而對於已經得到的,則會產生各種各樣新的欲望,想得到更多。欲望常常伴隨著我們的,野心一點點長大。
知道為什麼現在的醫院和私人診所的,人流設備原來越先進麼?還不就是為了服務那些,因為私生活混亂而不得不頻繁墮胎的女性麼?當然這些人中可能有一部分,是由於年少無知,沒有社會經驗,被人花言巧語誘騙的少女。可是第一次屬於無知,那第二次,第三次呢?欲望不能滿足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下殺孽。而醫院引進的這些無痛人流的設備,不也是一種心理暗示麼?
當我們正路過尹桐豔的診所門口時,突然從裡麵傳出來了一陣嬰兒的啼哭之聲。我以為是我心理作用所以出現幻覺了,可是就在這時接著又是一陣詭異的孩童笑聲,由遠及近的傳了過來。
這聲音太刺耳了,簡直沒有辦法用任何語言來形容,我急忙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何思敏用力拉了我的胳膊一下,然後大聲衝我說道:“虎虎哥哥,你怎麼了?乾嘛捂著耳朵呀?”
一聽這話我頓時一臉納悶,不會吧?這麼大的聲音,這麼刺耳,難道她沒有聽到麼?於是我又轉過來看著安德閔和陳建國問道:“你們什麼都沒聽到麼?沒有聽到小孩子的哭聲,還有一個超級刺耳超級詭異的笑聲呀?”
安德閔和陳建國不明所以又有點害怕地相互望了一下,對著我默默的搖了搖頭。我又看了看何思敏,這丫頭也搖了搖頭,用一種疑惑的表情看著我。難道是我聽錯了,還是真的出現幻覺了?
何思敏一看我這麼糾結又痛苦的表情,安慰我道:“虎虎哥哥,你可能是太累了。下了飛機又碰到那麼惡心的事情,所以才出現這樣的幻覺。等會兒吃完飯你會房間好好洗個澡休息一下,明天就好了!”我一聽覺得也對,可能真的是我太累了。
這麼想著我轉身就要朝車上走去,就在這時又是一聲詭異到讓人後背發涼的笑聲從我身後傳來。我急忙停下,轉身朝身後看去,隻見診所的門上突然出現了一點亮光,接著一個小孩的臉慢慢浮現在了門上。這張臉上充滿了怨氣,在怨氣下麵都是疤痕。他惡狠狠的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忽然嘴咧開發出詭異的笑聲來...
一聽到這樣的笑聲,再加上那張充滿邪氣的臉,我證實了這不是幻覺。剛想叫他們,可是我的頭忽然像有鋼針紮的一樣,一陣一陣劇烈的刺痛傳了過來。我眼前一花,頓時跌跌蹌蹌的。一把抓住了走在我前麵的陳建國,話還沒有說出來眼前一黑就昏迷過去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恢複了知覺,第一個反應就是睜開眼睛想看看我在哪裡。結果強烈的燈光刺得我眼睛一陣發酸,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我又趕忙閉上眼睛,稍微適應了一下屋子裡的光線,才又慢慢小心地睜開。我慢慢的看了周邊,發覺這裡應該是酒店的客房裡,原來回來了啊,我稍微鬆了口氣,掙紮著準備坐起來,忽然一陣頭疼襲來,我輕輕地哼唧了一聲。
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接著一隻冰涼的小手輕輕放到了我的額頭上。我抬起眼睛一看,原來是何思敏。她看我醒了,立刻歡呼道:“虎虎哥哥醒了!虎虎哥哥醒了!”
接著蹬蹬的跑來了兩個人,我稍稍一側頭看到是安德閔和陳建國。安德閔俯下身體,笑著對我說道:“兄弟可算你醒了,可嚇死老哥了!”
我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要你們擔心了,我沒什麼事情。可能是累著了,睡了一覺現在感覺舒服多了。”說著準備再次坐起來。就在這時右手,一陣刺痛傳來。
我回頭一看原來右手上插著針,一滴滴的藥水順著針傳進了我的身體裡。我暈,至於麼不就是暈倒了麼,怎麼還給我打起點滴了。
我剛剛想把它拔了,左手就被何思敏輕輕的拍了一下說道:“彆亂動,剛剛給你換的藥。”陳建國一看笑著說道:“剛才你暈倒,把我們嚇壞了。急忙送到醫院去,結果什麼病都沒有檢查出來。何小姐說你是累壞了,就要醫生開了點葡萄糖。也幸虧她懂點護理...”
我一聽詫異的看著何思敏道:“你會護理,我怎麼不知道呀?你在哪裡學的,不會也是在書本上學的吧!我就是頭暈,用的著打點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