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捂著嘴隻想笑,沒有想到陳建國還是位懼內的主。沒看出來呀,怕老婆成了這樣。我正準備挖苦幾句,就聽尹桐豔喊了幾聲:“玲玲你可不能離開媽媽,你是媽媽的全部。玲玲...玲玲...啊...”
我急忙回頭看去,隻見滿頭大汗的她猛的坐了起來。可能由於動作幅度太大了,一下用手緊緊捂住插著吊針的胳膊。我輕輕走過去,按住她的肩膀說道:“尹女士,玲玲沒有事。和你一樣收到了些驚嚇,這會正在休息呢!有護士和醫生陪著。”
尹桐豔一聽,立刻揭開被子說道:“不行我要去看看,我一定要去看看。小張師父請你帶我過去好麼?她是我的全部,我不想她受到一點傷害。”說著眼淚流了下來。
我一看著情況,立刻對陳建國說道:“陳哥麻煩你去叫一下護士。”陳建國無奈的看了我一眼,伸手在尹桐豔床頭的一個按鈕上摁了一下。
然後看著我道:“兄弟你活傻了?病房裡有呼叫器的,你摁一下護士就會來的!”我一聽滿腦門小黑線呀,我又不經常住院我怎麼知道這些東西。
正想著護士進來了,問道:“26床怎麼了?”我一聽連忙四下找號碼牌,就聽陳建國說道:“她像去看看孩子,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護士一聽過來看了下瓶子裡的藥,說道:“醫生剛剛給你們的孩子打了鎮定的藥,她這會正在休息,不能被打攪的。等會醒了我來通知你們吧!”說著轉身又出去了。
尹桐豔一臉納悶的看著我道:“什麼我們的孩子?我要看的是玲玲,護....”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立刻對他做了一個不要出聲的動作。然後把剛才去勸解玲玲的事情,陳建國如何冒充是她爸爸的事情都說了一邊。隻是隱去了玲玲被嬰靈附身的事情。
尹桐豔一聽立刻紅著臉給陳建國道歉,陳建國一時尷尬的不知道怎麼說。我笑了笑對尹桐豔說道:“怎麼樣,現在是不是可以把你的事情給我講講了?”
尹桐豔點了點頭對我說道:“我原來有個幸福的家庭,我的工作也還不錯。在一家醫院的婦產科上班。雖然很累,但是我很滿足。後來這邊發展越來越快,很多同事都來這裡下海經商了。看著他們一個有一個的腰纏腰纏萬貫。我和老公有些眼紅,最後一狠心辭去了工作。來到了深圳這邊找了一個店麵,開了這家診所。”
聽到這裡我點了點頭,給她倒了一杯熱水遞給她。她點了點頭,喝了一口把杯子放到了一邊繼續對我說道:“診所的生意開始一直不太好,因為我在婦產科帶過。我知道墮胎時的那種痛苦,所以我隻是以看一些婦科病為主。就這樣我們慘淡經營了一年,由於我醫術還不錯慢慢的有了一些固定的病人。這時老公就和我協商,看能不能再要一個孩子。因為他們家是閩南人,對生個男孩的希望很高。而且我要想保住婚姻,在公婆麵前能抬起頭,也必須生個男孩子。”
我聽到這裡長長的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中國自古以來就有男孩是自己的,女孩是彆人的這種觀念。一直到了現在很多地區的老人,都為自己家有沒有男孩而拆散了一對對的夫妻。這種事情並不少見!
尹桐豔看了我一眼,繼續說道:“可是懷了幾胎,一檢查是女的,一檢查是女的。就都沒有留。哎沒有想到我這個婦產科出來的醫生,最後也不得不為了一些陋習躺在了手術台上。”
忽然尹桐豔流下淚,一邊用手擦一邊說道:“可是就是這樣我還是沒有留住他的心,最後他跟一個香港女人跑了。我當時真的萬念俱灰,要不是為了玲玲的話,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走了之後,診所的生意也一天不如一天了。就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一位過去香港的病人,找上了門。在她的勸說下,我引進了幾台引產的設備,診所裡開始為那些附近工廠的意外懷孕的女孩墮胎。”
聽到這裡,我點了點頭問道:“那麼墮胎下來的嬰兒你是怎麼處理的。”尹桐豔擦了一下眼淚說道:“都是交給玲玲的乾媽,也就是那位香港來的病人安排的一個人手裡。至於具體怎麼處理的,應該是埋了吧?”
我一聽一陣頭疼,怎麼又牽扯上香港的人。難道又有人修煉邪法,和馬老師一樣麼?看來事情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