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閔從樓上探出個頭來,看著我說道:“兄弟你是看完了,還是看不下去了?”說著朝樓下走來,邊走邊說:“兄弟彆說你的口味還真夠重的...”
我斜著眼睛完了他一眼道:“小爺我還沒有看完呢,我叫你就是想問問,你那個記者朋友的電話。你不用下樓的。”
安德閔一聽,轉身蹭蹭的朝樓上跑了幾步說道:“我靠,兄弟你直接說麼!差點要我又下去看到那些,剛剛就差點吐了。”說著掏出電話,把電話撥了過去。
不大會的功夫,安德閔就對我喊道:“兄弟電話通了,你給他說吧,我也說不清楚。你上來拿一下電話,我就不下去了。”我瞪了他一眼跑上樓把電話拿了過來。
我一邊下樓一邊對電話說道:“你好朋友我姓張,是安總的朋友,專門研究一些靈異方麵的事情。我剛剛看你發的照片,有些事情想請教你一下可以麼?”我一口氣把我要說的話全部說完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說道:“有什麼你可以儘量的問,但是我不能保證能回答的讓你滿意。隻能儘量回答你。”
我連忙說好,然後問道:“你其中一張照片上,有個麵相凶惡的神像。我看房子的布置和其它房間布置得都不做一樣,也沒有裝飾。不知道這張照片是哪間房間。”
電話裡傳來一陣笑聲說道:“你觀察的還真細致,這張照片是哪間彆墅的地下室。裡麵供奉的這尊神是來自東南亞某個古代部落的,好像叫卡尼路。是地獄專管惡鬼和怨魂的,這間房子的主人好像就是信奉這個宗教的。”
我點了點頭,心想這小子知道的挺多的呀。於是說道:“你知道的還真多,看來你還知道彆人不知道的一些事情,說吧怎麼樣才能告訴我?”
電話那頭明顯愣了一下說道:“你到底想乾什麼?你都想知道些什麼?直說吧!”我笑了笑,看來我猜的沒有錯。這家夥應該是知情人之一。
於是我對著電話說道:“我想知道很多,但是我可以保證一點。我不會把你所說告訴彆人,我是用來救人的,你要是相信的話我們可以出來談談。”
電話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好半天才默默的說道:“你和安總在一起吧,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在哪裡。我覺得我們還是當麵談的比較好,當然我說的肯定是獨家內幕,你們要付點費用給我的。”
我一聽想都沒有想就直接說道:“放心不會虧待你的。”然後對安德閔喊道:“安總把我們的地址告訴給他,我需要馬上見到他。”說著我把電話交給了安德閔。
這個人不是裡麵的參與者,也是一位重要的知情人。如果能讓他開口的話,我不僅能知道禿子這一夥是乾嘛的,還能從中了解到靈嬰的怨氣為什麼這麼大。
安德閔打完電話後來到樓下,看著我說道:“有必要叫他過來呢?萬一他是騙你的怎麼辦?再說了他肯定會獅子大張嘴的。你可要有思想準備呀!”
我白了他一眼道:“就算沒有尹桐豔,你和陳建國難道還喂不飽他麼?”然後指著照片上的神像說道:“就從這尊凶神的照片上可以看出,他要麼和禿子是一夥的。要麼他知道更多,我們想要的東西。你想想,這張照片是地下室。能在警察來之前拍到這麼多的照片,什麼樣的人才有這種本事和資格。”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一個男人說道:“對,小張兄弟說的對。錢上我覺得不存在問題,唯一的問題就是看他能不能開口。”我點了點頭,一看居然是陳建國。
原來我和安德閔打電話的時候,陳建國等人也走了出來。這時尹桐豔說道:“小張師傅我這裡也有些存款的,要是需要你儘管拿去好了。”說著要玲玲去拿銀行卡。
安德閔一看連忙製止道:“錢不是問題,打個電話多的不敢說。十來萬立刻可以送來。就當是我做個善事,彌補過去的錯吧!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這個小子能不能說真話。說出來的有多少對小張有幫助,這才是關鍵。”
我笑了笑,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我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能不能徹底解決嬰靈,就要看來的這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