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很清楚上官老人回來赴宴的,但是不知道這個老頭什麼時候能來。而且我在請柬上,其中注明了上官老人的傳承。所以王文德老先生等人,為我寫的稀奇古怪的請柬鬱悶呢!
我告訴王文德老先生,一定要在明天把兩位公子和阿豹帶上。其餘的人除了大太太、二太太以外,就連何教授也不能參加明天的晚宴。
雖然王涵正兄弟二人這時有些怕,但是看我堅決的態度也隻好點了點頭。反倒是大太太和二太太異常冷靜,體現出一種見過大世麵的表情。
二太太看著我突然問道:“小張大師,你說我們是不是,需要準備點錢,給那個老頭點錢?”
我撓了撓頭,說道:“為什麼要準備錢,難道你們家真的有對不起老人的事情麼?要是有也是王涵正和上官有富之間的問題,而不是你們和上官老人的。是誰拉的屎,誰自己去擦這兒屁股。不要混淆了!”
王涵正一聽我的話,微張著嘴朝我看了看。什麼話也沒有說,又低下了頭。哎!現在知道錯了,已經來不及了。他和上官有富之間怎麼清算,那就看後麵的事情發展了。
壓抑的一天很快過去了,第二天早上起來一看。所有的人都聚集在哪裡討論著什麼?何教授也在裡麵,看到我過來了急忙招手。
我走過去一聽才知道,原來一晚上都沒有睡好覺。王涵正一大早就跑到王文德老先生哪裡,說實在不信請黑幫出麵直接乾掉上官叔侄。
王文德老先生氣的渾身發抖,差點被氣的氣暈過去。王文德老先生認為自己做了一輩子的生意,雖然不敢說清清白白的,但是也犯不著和黑幫打交道。
不過王涵正的話倒是得到了二太太的支持,認為隻要我把磚畫中的妖邪搞定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交給黑幫或者警方去處理,這樣可以一了百了。為此包括比我早起的何教授在內,這些人圍坐一起討論了起來。
我一聽是這話,笑著搖著頭本來想去花園。二太太一把拉住了,對我說道:“小張大師你彆笑呀,難道我們說的不對麼?”
我眨了下眼睛說道:“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除了王老先生、大太太和教授意外。是不是剩餘的人都想用這個辦法!”
沒有人回答我,都是互相看了一眼。我冷笑了兩聲說道:“請問二太太和大少爺,您二位能保證上官叔侄的後麵,沒有彆的高人麼?”
二太太一聽這話,思考了下輕輕的搖了搖頭。我沒有搭理王涵正,而是繼續說道:“對你不能保證,告訴你我也不能保證。要是他的身後還有一位高人的話,你們覺得我還能有下次,再幫你們的可能麼?”
說道這裡,我看著王文德老先生說道:“王老先生要是沒有異議的話,按我昨天說的辦。要是都覺得你們的辦法好,我立刻走人!”
王文德老先生,一聽立刻站起來說道:“小張師父就按你說的辦,彆聽他們的。不知道祖墳出了什麼問題,出了這樣一個孽障。”我笑了一下,到花園站樁去了。
白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了,晚上我們分坐三倆車來到了預定好的酒樓。這裡也是我來香港後,王文德老先生請我吃飯的地方。
沒有想到上官叔侄,早已在酒樓下麵等我們。這讓我有點吃驚,離約定的事情還有一個多小時,乾嘛來這麼早呢?
下了車也來不及多想什麼,急忙抱拳想他問好。上官老人笑著也抱拳朝我回禮,隻是他身邊的年輕人很不友好的看著我。
然後我把身邊的王文德夫婦,和他的兒子以及阿豹介紹了一下。沒有想到老人隻是哼了一聲,就把頭轉過去了。
我笑著搖了搖頭,一手拉著王文德老先生,一手拽著上官老人進入了酒樓。由於這裡是包場,所以除了我們沒有幾個客人。
我們進到最大的一間包廂後,等把菜上齊了。我笑著對上官老人說道:“老前輩是喝紅酒還是白酒!”
上官老人看著我笑了笑,從衣服下麵解下一個金屬酒壺,朝桌子上一放說道:“喝我這個怎麼樣?”
我拿起酒壺翻來覆去的看了看,這時一把呈扁平狀葫蘆型的酒壺。整個酒壺為銀色,上麵有一個金屬的蓋子。壺體上一麵畫著一隻怒吼的猛虎,一麵寫著一詩詞:寒亦不憂雪,饑亦不食人。人肉豈不甘,所惡傷明神。太室為我宅,孟門為我鄰。百獸為我膳,五龍為我賓。蒙馬一何威,浮江一以仁。彩章耀朝日,爪牙雄武臣。高雲逐氣浮,厚地隨聲震。君能賈餘勇,日夕長相親。
我輕輕的念完後說道:“唐儲光羲的猛虎詞,有點意思。看來這個酒壺是有些來頭的東西吧!”
上官老人一聽把酒壺拿過去,對我說道:“你還知道這首詩,難得呀!現在喜愛這些的年輕人越來越少了!”
我笑著說道:“沒有辦法,誰叫我名字裡有個虎字。要是不弄點類似的詩詞,以後怎麼還炫耀和賣弄呢?”
說著大家都笑了起來,上官老人拿著酒壺倒了兩杯酒說道:“這個酒壺是我祖上,一位先人留下來的。但是裡麵的可不是百年老酒,是我最近剛剛配置的叫五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