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玉林這個家夥不知道收藏了什麼東西,居然引的這幫“出馬仙”頻頻出手。這個“出馬仙”老頭應該不算什麼高手,而隻是個低級的“弟馬”。雖然如此,但是我還是被抖動的帷幔嚇了一跳。
這裡是“出馬仙”的神堂,而且拉著帷幔誰知道後麵有什麼東西。說不定有一隻正在修行的黃鼠狼,也說不準就是一跳蛇呢?
蛇在中國古代的最早之前還是受人崇拜,特彆是把一些上古的神描繪成人頭蛇身的造型。比如著名的女媧娘娘!
一九五八年的時候,在甘肅甘穀縣出土的一件彩陶瓶,瓶的腹部有一條用墨彩繪出的人首蛇身神怪。此後在多個地區都出現了類似陶製品!
可是到了禮崩樂壞的春秋戰國時期,蛇的地位受到了龍一定挑戰。逐步出現了鳥嘴叼蛇,或者鷹爪抓蛇的情況。比如現藏於陝西曆史博物館的“鳥蓋瓠上”,就刻有鳥嘴啄蛇的圖案。
這一切除了和中華文明的曆史發展有關,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蛇的貪婪和晝伏夜出有很大的關係。後來道教在發展中,發現蛇的修煉是眾動物中最快的。但是為躲天劫屢有蛇附人體的事情發生。
人屬於陰陽平衡之體,而蛇屬純陰之體。這一點現代科學也發現,蛇屬於冷血動物。往往蛇附體以後,會奪取人體的純陽,甚至一些純陰。一旦人體的陰陽平衡被打破,不能完全恢複之時,人也就失去了生命。所以後世道教暗中對蛇有一種排斥!
雖然現在很多“出馬仙”把修行的動物稱之為“仙”,但是事實上在正統道教中依然稱之為“妖”,而且並沒有列在道教修行五中品位的“仙”中。要成神先成仙,隻有達到道教承認的五中“仙”,才有機會獲得進入“神”的階層。
而且總有我對蛇自小就有一種恐懼,加上一些“蛇”修煉後附上人體吸陽的事情。所以在這裡一看到抖動的帷幔,我心裡就一陣一陣的恐慌。
禿頂男人沒有理會我,好像沒有感覺出來我恐慌一樣。隻是在哪裡一個勁的,對郭玉林說這不該拿那不該的。
我突然有中不好的感覺,要是這會再不走的話,我們估計就離不開這裡了。這種感覺很強烈,特彆是帷幔抖動的越來越快。
我立刻插話對禿頂男人說道:“大仙要不是這樣,我和郭總回去看看。要是郭總真的拿了什麼不該拿的東西,我們把它送到這裡。再由你給郭總施法,解決他嘴裡的問題。”
禿頂男人一聽,高興的點了點頭說道:“對麼!這就對了!郭總你的這個助手很聰明呀!我看將來是你事業上,主要的幫手呀!”說著一陣哈哈大笑著,習慣性的捋了下胡子。然後繼續說道:“這個東西我也說不上名字,你們回去慢慢找,一定能找到的!”
我靠他嘴巴下麵比手都乾淨,哪裡來的胡子呢?這個動作太詭異了,越發讓我覺得危險來臨了。這時要是不走的話,估計等會就走不了了。
郭玉林何等聰明,估計他也看到帷幔的抖動了。所以一聽我的話,站起來從身上掏出一遝錢,硬塞給禿頂男人。一邊雙手作揖,一邊和我急匆匆的離開了佛堂。就在我要出門的一霎間,我看到帷幔下去露出一條尾巴.
我們正準備出院子的門,就看到開始和我們說話的女人,站在樓上叫我們,說要我們上去。而我在一個窗戶上,露出一個三角形的頭。一度綠豆眼睛,陰森森的看著我。
“是哪條五彩斑斕的蛇!”想到這裡我立刻拉著郭玉林就跑。跳上來時的車,話也不說直接要郭玉林開回酒店。
進到客房後,自行回來的崔二爺正和老趙頭喝茶。一看我們進來了,老趙頭笑嘻嘻的問我是不是被鬼追趕了。
我端起一杯茶咕咕的喝了下去,喘著氣把剛才在“出馬仙”哪裡看到和聽到的,全部給老趙頭和崔二爺說了一遍。
老趙頭聽完喝了一口茶說道:“其實你早該想到,那邊要通知這邊的人的。你還大大咧咧的跑人家哪裡去了,這下好了一切都挑明了吧!”
崔二爺接話說道:“早挑明遲挑明,遲早都會挑明的。再說了我們在那邊也鬨的夠大了,要是不通知這邊的話,那才是真出鬼了。”
我和老趙頭相互看了一眼,不得不承認崔二爺的話說的有道理。這些家夥反正盯上我們了,就是不為郭玉林拿了他們的東西。為了給被我打傷的中年道人報仇,也會遲早找上門的。
想到這裡我立刻問郭玉林到:“郭總你到底拿了他們的什麼東西?引的他們這樣下咒害你。”說完我看著郭玉林。
沒有想到站在一盤的郭玉林,看著我說道:“我真不知道拿了他們什麼東西,我又不搞收藏。也不喜歡那些古怪的東西,我不可能拿他們的東西的。”
聽到這裡我看著老趙頭說道:“趙爺臉上的黑氣也下去了,是不是咱們先去一下郭總的家裡。要是找不到這件東西,我心裡還真沒有底。”
老趙頭嗬嗬一笑說道:“我就猜到你要給我說這話,不過說話找東西可以。但是要是讓我幫你對付出馬仙,我可現在真沒有那個能力。”我點了點頭。
雖然老趙頭臉上的黑氣很淡了,但是估計被自己反彈的火咒傷的的夠嗆。或許現在他自保還是可以的,要是讓他直接對付那些人估計隻能送死了。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拖到師父來,否則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把握的。
想到這裡我叫上他們,去周邊的飯館吃了碗,當地有名的羊肉麵片。然後才開著車朝郭玉林的家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