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的事情處理完後,我隻是給師父打了一個電話,輕描淡寫的說勸動朱自剛去自首了。師父和老師都沒有說什麼,但是我知道紙裡包不住火的。
這天我正在靜坐,靜聽電話鈴聲響起。我站起來活動了一下四肢,來到客廳拿起電話。打開一看原來是師父打來的,不知道老人又有什麼事情。
於是我急忙接起電話,原來師父要我回石門山。而且他們也會坐當天的火車回去,要我一定要在石門山等他和老師到了。
掛了電話後,我心中一陣忐忑。先不說上次為師伯要我當掌門鬨到不愉快,就是那幾個師兄也一個個烏眼雞似的。這次我弄出這麼多事情,還動用了禁法。這些人不知道要怎麼整我,怎麼看我笑話的。
但是師父的命令,我不去又不行。磨蹭了兩天後,才買上了去天水的票。來到天水市後,看著去石門山的車想了又想。最後一橫心,在天水市完了兩天才上的石門山。
沒有想到我剛剛上山,就被告知師父和老師早來了。哎!嚇得我行李都沒有放,就跑到師父和老師的跟前。
沒有想到禮都沒有行完,師父就問道:“這次那邊的事情你到底怎麼解決的,給我一五一十的說清楚。否則小心的皮!”
我撓了一下前額想了想後,知道這種事情躲不過去的。而且後麵有事情了,還的麻煩師父。於是就把怎麼請“司命真君”,然後怎麼懲罰朱自剛的事情說了一遍。
師父聽完後,看著師伯和老師說道:“看到了吧,我就說這小子給我惹禍了。你們還不信,你們看看是不是這樣。”
然後師父走過來提著我的耳朵,說道:“你是不是覺得翅膀長硬了,我說的話可聽可不聽了?你看看你膽子有多大,居然不經過我同意就這麼乾。”
老師笑著衝我豎大拇指,還不住的點頭。問題是他也不過來勸勸師父,這麼揪下去我的耳朵還不廢了。但是我也不敢躲,隻好任憑師父這麼揪著。
師伯看不下去了,走過來把師父的手從我耳朵上拿開。笑著說道:“他這麼做也沒有錯,壞人得到懲罰不說,而且還領悟到什麼是真愛。這不對麼?我看做的挺好,就是稍稍有些過激了。”
“哎!”師父歎了一口氣說道:“去,去找你掌門師兄。先領上二十棍再說,記住一棍都不能少。你要是讓我知道少了一棍,或者弄虛作假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應了一聲後,揉著耳朵去找掌門師兄了。沒有想到,現在還沒有這樣的刑罰。這二十棍子下去,我還不得皮開肉綻。想想我這命怎麼這麼苦,做好事還要挨打。
現在的掌門也就是負責人是我師伯的大弟子,五十多歲的人了。一看到我來找他,笑嗬嗬的也不讓我行禮。而是讓我坐到他身邊,然後奉上一杯山泉煮的清茶。
這多少要我有些受寵若驚,嘴裡說著不敢。一屁股還是坐了下來,端起茶碗吸溜吸溜的喝起茶來。趕了半天的路,茶都沒有好好喝上一口。對我這種愛茶的人,簡直就是一種殘忍的懲罰。
師兄喝著茶,對我說道:“師弟這個茶怎麼樣,這可是我選這裡最好的茶葉。用清泉洗過後,然後文武火煮的。”
我喝了一口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對師兄說道:“水好就是茶葉次了點,我包裡有罐彆人送我的西湖龍井。是他們自己茶園采的,你拿來嘗嘗味道怎麼樣?”
然後對著一個執事的小道士說道:“那個誰誰誰,你去把我的行李包哪來。不要拿箱子,就拿包裡麵有茶葉的。”小道士應了一聲蹬蹬的跑了。
師兄笑著指著我說道:“怪不得師父和師叔兩位老人家很喜歡你,就這個直爽勁我看著也喜歡。”說著哈哈一陣大笑。
看著他我突然明白了點什麼,立刻站起來彎腰行禮說道:“掌門師兄,小弟這次出去闖禍了。師父叫我來這裡,領受棍子的。請掌門師兄...”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的拉住我的手說道:“好了好了,這事到我這裡就算了。你這次的事情我也聽說了,雖然動用了些禁法但是本意是好的。也沒有做彆的壞事,我看這棍子就免了吧!”
我一聽剛剛要拍手笑,但是一想不行。立刻滿臉委屈的說道:“你還是打吧,免得以後你在老頭麵前過不了關。再說以後手下弟子多了,還有彆的師兄做錯了。你要是打他們,肯定會拉我說事的。那樣對你威信不好,你還是打吧!就是手下留點情,彆太用力就是。”
掌門師兄一聽,沉吟了半天說道:“好吧,既然師弟這麼深明大義我就不客氣了。風兒,去叫你其餘幾位師叔在祖師堂等候。”進來一個不到二十歲的道童,應了一聲後轉身跑出去了。
這時剛才的道童提著包包來了,我立刻打開取出自己喝的一罐茶葉,遞給掌門師兄說道:“這是我自己喝的剛剛啟封,你留著自己喝吧!”
掌門師兄打開茶葉桶,聞了聞說道:“不錯是好茶,那我就多謝師弟了。”然後把茶葉放桌子上,手拍著我的背和我一起出了門。
來到後麵的一座破舊大殿,這裡麵除了曆代祖師的牌位。其餘什麼都沒有,這一點類似龍虎山。兩遍站著我幾位師兄,和他們的得意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