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大吃一驚。李娜難道還沒有死?我正吃驚呢,就聽到一陣手推車和玻璃瓶子響。我急忙轉頭看,隻見一臉醫院用的手推車從我背後出來了。車上的玻璃瓶子裡,一個女人的頭顱泡在液體中。我仔細端詳了半天,才慢慢認出來是李娜的頭顱。
車英看著我,哈哈大笑著說道:“沒有想到,在這裡有看到她了吧。哎,這就是當年從我手裡,搶走我喜歡東西的下場。黑麵虎說真的,隻要你不來這裡。我也不會把你怎麼樣,畢竟在學校裡你是獨特的一個。從來不評價任何人,也不和任何女孩子來往。可是你偏偏要多管閒事,沒有辦法我隻好對不起了!哈哈!”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現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當年兩人親如姐妹,現在居然為了一點自卑的心裡。就把自己的姐妹害死,還把她的頭顱放在福爾馬林液體的瓶子裡,車英的心早已扭曲了。
就在這個時候,幾個腳步聲從我的身後傳來。我沒有回頭看,因為我知道他們是來看我的。所以我微閉著眼睛,等待著他們。
沒有過多久,我聽到對麵椅子的響動。我睜開了雙眼,隻見一個滿臉黑氣籠罩的老者,坐在我的麵前。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看著我不住的點頭。
我笑了一下,看著他說道:“這位應該是正然道長吧!幸會了,沒有想到在這裡見到了你老。不過你的徒弟對我有些不友好,你看是不是能先把我放下來。”
老者笑了笑,沒有回答我。隻是走上前來,盯著我的眼睛看了看。慢悠悠的說道:“正然這個道號,我已經很久沒有聽人交過了。雖然有些陌生,但是還是親切的。你要我把你放了,這個沒有問題。不過你要先幫我一個忙,我才能放了你。”
“嗬嗬”我笑了兩聲,對他說道:“在這裡除了你,還有另一位高人在。居然還需要我來幫你,這不是寒磣我麼?說吧,我看能不能幫你!”
“這件事情彆人可幫不了。”正然笑嗬嗬的說道:“我需要一點點你身體上的血,用來驅除我體內的陰毒。估計你是知道的,我被打傷後體內又進去了一些陰魂。陰陽不能互補,加上我練的法術比較陰。所以體內有了一種陰毒,我看你修行多年。體內的陽血應該可以幫助我的,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他說話很和藹,就像對一位老朋友在說話一樣。
我瞪了他一眼說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說不願意,你就能不喝我的血?嗬嗬,這個話說出來估計你都不信,我又能怎麼辦。喝就喝吧,隻要彆中毒毒死就行。”
“嗬嗬”正然笑了笑,對我說道:“你膽子很大,我很喜歡。等我大功告成了,一定受你做徒弟。如果被你的血毒死,我也認倒黴。嗬嗬!”
“彆!”我笑著對他說道:“你還給我打個條子吧,免得毒死你了。你這幫不成器的徒弟,都來找我報仇。你最好給我留條子,這樣你隨便怎麼喝。”
正然一聽,一陣哈哈大笑。轉身對盧勝壽說道:“你們遲點再取他的五臟六腑,這小子有些意思我要留下來玩幾天。”然後指示來取我的血。
傻彪一手端著一個小碗,一手拿著一把手術刀慢慢的走到了我麵前。然後對著我的手腕處,輕輕的劃了一刀。我看到他的刀朝著手腕處去了,嚇的閉著眼睛轉向了另一邊。開始也沒有感覺到疼,漸漸的疼痛才從神經傳了過來。
我回頭一看,鮮紅的血液慢慢的流到碗裡。我深深吸了一口,齜著牙喊道:“傻彪夠了,快點幫我包紮一下。”傻彪嘴角稍微上揚了下,理都沒有理我。
不大會的功夫,碗裡都有小半碗血了。我覺得頭有些暈暈的,嗓子眼裡好乾好乾,眼皮也有些沉重。傻彪伸出舌頭在我的手腕處用力舔了一下,然後端著碗走了。手腕處火辣辣的疼還在不停的流血,也沒有人過來幫我包紮下。
正然喝完血,砸吧了一下嘴說道:“不錯確實是玄門正宗的修煉的人,這血裡陽氣充足。”然後看了我一眼,對車英說道:“去給那小子包紮一下,這麼好的東西不能浪費了。”車英走過來,給我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
正然這時臉上的黑氣下去不少,看著我樂嗬嗬的說道:“小子,這次你是和誰一起來的。不會還有我那個傻師弟正合吧!我們多年沒有見麵了,當年要不是他苦苦哀求,說不定我早死在老雜毛的收了。”
我有氣無力的笑了下,說道:“正合師叔沒有來,我是一個人過來的。他身體不好,去華山養病了。臨來的時候,給我提起過你麼你的事情。所以我就蒙的,看是不是你!”
“你很會蒙麼!”正然不信,手裡把完著手術刀看著我道:“那你現在蒙一個看看,我準備把你的哪裡割下來。要是蒙對了,說不定一高興我還會放了你的。”說把手術刀交給了傻彪。傻彪笑嘻嘻的,看著我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了過來。
我靠這個老不死的東西,居然這樣玩我。我知道你要割我哪裡,我怎麼說你都會說我錯的。但是看著傻彪的一臉賊笑,我隱隱的感覺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