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本就沒有吃飽,和師父玄鶴師叔這些人在一起每頓七分飽。所以有的時候,我需要忍饑挨餓。這些也都不算什麼,主要是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就下午打坐那麼一會,所以這會累的精疲力儘。走在路上我兩個眼皮都有些張不開了。
忽然就聽玄鶴師叔對我說道:“小胖子你看前麵,哪裡好像有做旅店。我們正好去那邊休息一下!”一聽旅店我立刻清醒過來。
這倒不是因為聽到旅店,感覺到馬上能睡覺了。而是因為吳姐那邊的情形,還要我有些不能忘卻。所以一聽旅店,立刻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
我拉住玄鶴師叔,指著前麵的旅店說道:“這個不會又是一家趕屍人店吧?要是這樣的話,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在朝前麵走走再說。”
玄鶴師叔看了我一眼,笑著說道:“怎麼把你一次嚇成這樣了?你想想吳姐那些人都死了,就是那個矬子主人也死了。你還怕什麼?”
我一聽想了想,也是呀這樣的話我還怕什麼。再說這個小店一點不像是吳姐的那樣,就是用這些的土木蓋的應該不會有問題的。想到這裡衝著玄鶴師叔點了點頭,跟著他朝那邊走去。
這個小店一點不起眼,而且門口沒有什麼招牌一類的。玄鶴師叔走進了,輕輕的敲了敲門。然後喊道:“這裡麵有人嗎?我們是過路的,想在這裡住一晚上可以麼?”
半晌後聽到有人過來,打開了店門。一個五十多歲的苗族老人走出來,看了看玄鶴師叔有看了看我。然後轉身就進了裡麵,有關上了店門。
我驚奇的看了看玄鶴師叔,隻見他笑著搖了搖頭。又拍了幾下門,喊道:“老人家我們是道士,昨天晚上趕了一晚上的路。這會有些困了,要是方便的話請你打開店門。”
又過來片刻老人過來打開店門,用奇異的眼光看了看我們。搖著頭讓我們進去了,一進旅店一股撲鼻的意味立刻迎麵而來。
這是一股潮濕腐朽的味道,好像很久沒有人住了。同時這股潮濕的味道中,還混有一股屍體的臭味。我皺了一下眉頭,怎麼這裡也有這樣的味道。
我們剛剛進去,就聽大門嗵的一聲合在了一起。嚇得我趕緊朝後看,原來不知道什麼緣故大門自己關上的。這時我才發現,這時兩扇黑漆漆的大木門。
這個門板是很厚實的,比陝西一些農村的木門要厚實的多。可能足足可以抵的上兩個,也不知道這家旅店的老板乾嘛用這麼後的木板做門。
小小的旅店裡麵通風還是可以的,但是卻沒有電。白天就靠頂棚的天窗投射進來的陽光,估計晚上的話也就是靠著蠟燭或者又等了。
靠我右手邊是用木頭搭起的吧台,上麵除了一把油乎乎的算盤。就是兩個黑色的壇子,比較引人注目了。房子的中間有四個柱子支撐,柱子的中間是五張四方桌。上麵都放著一個竹筒,裡麵插著幾根筷子。在朝後麵走,是用竹板隔開的一塊地方,門口掛著半拉門簾。
玄鶴師叔看著老人笑了笑,說道:“阿爸,這裡應該還有空房吧,我們師徒兩人今天住一天。明天一早離開,你看要多少錢。”
老人用手指了指嘴,有比劃了一陣。玄鶴師叔回頭對我說道:“一天一人五十,吃飯另算錢。後麵有泉水,需要洗漱還是喝,都要自己去打。你先把住店的錢給了吧!”
“五十?”我看著玄鶴師叔說道:“師父是一人五十呀,這麼屁大的店住一晚上要五十。他怎麼不拿刀,站銀行門口去搶?”
玄鶴師叔在我頭上拍了一下,然後拉過包包就找錢包。一邊找一邊說道:“你這個守財奴,人家要我們住都算不錯了。你還挑肥揀瘦的,不願意住去外麵帶著去。”
說著拿出了錢包,從裡麵掏出兩張一百的。交給老人,並說道:“老人家等會我要徒弟下來,你帶著他接點山泉。剩下的給我們準備點吃的,清淡一些就好。”
老人拿過錢看了看,點著頭帶著我們上了二樓。到了中間的一件房,上麵寫著一個“由2”。打開小木門我們走了進去,隻見對麵的牆上的窗戶開著。光線很好的照射了進來,顯得這間屋子比大廳亮。
窗戶的下麵是一張用柱子做成的桌子,上麵放著一套粗糙的茶具。下麵放著同樣用竹子做的方凳,方桌的兩邊放著兩張床。兩張隻能容下一個人的小床上,放著兩套被褥。看著還是很乾淨整潔的,可能這裡住的人少吧。
我提著行李正要朝裡麵走,就看老人吱吱唔唔的比劃著給玄鶴師叔說什麼。看完後玄鶴師叔一邊說謝謝,一麵送走了店主。然後朝一張床邊走去!
我一把拉住玄鶴師叔問道:“師叔剛才進這家店的時候,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味。我怎麼就覺得這個潮濕和腐爛的味,而且這股味中還有淡淡的屍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