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二爺一聽捂著嘴直笑,高勝文拉了我一把說道:“你們嘀咕什麼呢?也不給我說說,是不是說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對這個家夥直接無語。
想了想,我對高勝文說道:“咱禮泉人傑地靈,出過宋伯魯、鄒誌安這樣的文人,也出過中央軍委副主席郭伯雄這樣的高官。這個宅子站了四吉位,看來又要出一個曆史名人了。”
“真的?”高勝文和田瑞福一起問道。我笑了笑,然後拉下臉來說道:“假的,開個玩笑而已。我沒有拿羅盤,就是和二爺隨便討論下而已。”
田瑞福看著我尷尬地笑了笑,轉身去敲門。高勝文走過來,拉著我手低聲說道:“你彆這麼直白好不好,弄得人家心裡難受,麵子上下不來怎麼辦!”
我白了一眼高勝文沒有理會。這時門開了,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走了出來。我急忙拉了一把高勝文,低聲問道:“這個女的是誰,是他的女兒嗎?”
高勝文無奈的低聲說道:“你搞笑呢,老田才四十來歲。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女兒,這是人家老婆。不過是後娶的,原來那個自殺後娶得這個。”我點了點頭。
不過心裡還是咯噔了下,雖然我沒有拿羅盤但是看這個宅子。不應該是換老婆的地形,難道田瑞福原來不住在這裡?想到這裡我緊鎖眉頭,又仔細打量了一番這個宅子。
不會出錯的,這個宅子雖然不在吉位,但是也不是大凶之位,而且後麵緊鄰一幢三層小樓為靠山。我正想著呢,高勝文拉了我一把,然後拽著我走了進去。
院子不是很大呈長方形,兩邊都有幾間屋子;正中間是一間寬敞的房間;上麵是二樓應該為臥室。現在西安這邊的農村,幾乎都是這樣蓋的房子。
在田瑞福和他媳婦的引領下,我們來到正中間的房間。一進門就看到對麵的牆壁上,放著一個巨大的TCL背投,旁邊放著一對音響;房子的中間放著一組沙發和一個茶幾;另外的一麵放著一張長方形的餐桌,幾把椅子東倒西歪的亂放著;餐桌的一頭放著一個銀色的容聲三開門冰箱。
看來這裡是主人家的客廳和餐廳,不過這麼大的屋子這麼擺設感覺怪怪的。有些太空曠了,而且家裡人不是很多。也用不了這麼大的客廳,簡直是浪費資源。
田瑞福笑著對我說道:“小張師父,這裡是我的客廳和餐廳。平時沒事的時候,我們就在這裡打打牌玩個錢。上麵是我們的睡房,你先坐坐,等會帶你看看。”
我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類似田瑞福這樣的暴發戶,有點錢後肯定會賭博,這麼大的房間肯定是用來涉賭的。這就是田瑞福這樣的人,都喜歡乾的事情。
想到這裡我挨著崔二爺坐下,他轉過頭打量了我一下,低聲說道:“姓田的喜歡推對子,經常沒事的時候叫上一幫人過來在這裡玩。上次我們過來的時候,一晚上他就輸了五萬多;聽說這還不是最多的時候,最多輸過十幾萬。那邊能擺三張麻將桌,他和自己的媳婦經常召集人來玩。”
我點了點頭,這個我還是知道的。現在西安的一些城中村,幾乎走上幾步就能遇到一個麻將館。裡麵除了一些當地人,很多玩的都是附近的大學生和打工族;就是一些蹬三輪車下苦力的,也會在休息的時候聚在一起打牌賭錢。對於西安人的這一點,我是深惡痛絕的。大好的年華和青春都浪費在麻將桌上了。這也是西安這些年,追不上成都和重慶的一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