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陳校長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昨天晚上睡的就不踏實,總覺得自己被關在一個黑屋子裡,可是怎麼醒也醒不過來。今天早上猛然的一下醒了,就感覺到身體四處都是傷,去醫院檢查,除了胸口下方有些淤青外,其餘的地方也沒有什麼傷痛的,可是渾身就是使不上力,站都站不起來。”
“噢!”我點了點頭,然後拉過他的手腕裝模作樣地號了半天脈搏,然後對他說道:“沒事,這是典型的氣血兩虛,看來你和人打架吐過血。我給你開個方子,願意了就吃上幾幅中藥試試。”我說的這些都是廢話,昨天晚上就是被我踢的,我能不知道麼?
陳校長一聽,連忙點點頭說道:“我去國醫館一個老大夫也是這麼說的,你說我上哪去打架?這不是開玩笑麼?沒有想到你也這麼說,難道我失憶了?”
我笑著沒有回答他,隻是把藥方遞給了他。然後四下看了看羅一娜不在,又偷偷地遞給了他一道符:“這道符你貼身裝著,誰也不要給說,特彆是你房子裡的羅小姐,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關係,但是儘量不要讓她知道,否則符會失去效果的。”
陳校長沒有聽明白,拿著符看著我。崔二爺立刻幫腔說道:“虎子的意思是,這道符不能讓女人知道,否則這道符的效果,就會大打折扣的。”
“噢!”一聽崔二爺的解釋,他噢了一聲急忙把符裝進了口袋。我笑著說道:“你和羅小姐關係不一般,居然這麼體貼的來照顧你!”
陳校長一聽,不好意思地說道:“這孩子命苦,來西安也不容易,你說西安現在工資不高,房價挺高的。我這裡需要個助手,房子也挺大的,就讓她住過來,平時幫我打掃打掃衛生什麼的。”
“是麼?”我不太相信地說道:“其實有些彆的關係也正常,反正你也是獨身麼。隻是你悠著點,注意自己的身體就是了。”說著看著他笑起來。
崔二爺和高勝文也笑了,我們又閒聊了一會起身告辭。這時羅一娜才出現,陳校長要羅一娜送送我們。於是她走在前麵,我把高勝文推在自己前麵,崔二爺走在了最後。
羅一娜先下了樓梯,高勝文眼看就有兩個台階也下去了,我瞅中機會對著高勝文的腰就是一腳,他立刻失去了平衡,雙手在空中亂舞了幾下,就朝前麵撲了過去。
人在摔倒的一瞬間,都有一個習慣儘量抓住周邊可抓的東西,這會高勝文的前麵隻有一個羅一娜,所以條件反射他不由自主地手在羅一娜的後背劃過,然後抓住了腰間的裙子邊。
羅一娜也沒有防備,嚇得向前一跳。高勝文本來就抓住了點東西,這一跳他在一使勁,就聽撕拉的一聲,你彆說高勝文下手真黑。這撕拉的一聲,不僅扯去了裙子的一半,甚至把打底褲也給扯下了半拉。
頓時露出羅一娜半拉屁股,我急忙低頭一邊扶起高勝文一邊說道:“高總下樓梯也不看著點,有沒有摔傷?”一邊說著,一邊偷偷地朝羅一娜看去,隻聽她驚叫了一聲,捂著屁股轉聲跑一邊去了。
高勝文站起來對著我就要吼,我急忙捂住他的嘴搖了搖頭。就聽樓上的陳校長問怎麼了,我和崔二爺說高總下樓滑了一下沒事,然後捂著高勝文的嘴出了門,進到電梯後才把手鬆開。
高勝文瞪著眼睛就喊道:“他媽的是你們哪個?搞得老子成了臭流氓了!”然後生氣地拉了拉衣服,在電梯裡麵直跺腳。我現在還顧不上這個“臭流氓”,因為剛才偷偷的那一眼我看到,羅一娜的腰到臀部確實沒受傷。難道昨天晚上的黑衣人,真的不是羅一娜麼?可是不是羅一娜,又會是誰呢?我一下傻了眼,看來我的推斷全部錯了。黑衣人是誰,現在隱藏在什麼地方呢?新的謎題擺放在了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