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一點疏忽,讓我和崔二爺都受了傷。這也是一種血光之災,這是因為我的疏忽造成的。可是崔二爺不僅沒有怪我,還在這裡輕鬆地談笑。我不由得心裡一陣難受,要不是我他也不會受傷。
正說著醫生走進了病房,看了看我們幾個人說道:“你們都在呀!正好我就不分彆去通知你們了,你們兩個可以出院了身體都沒事,隻是收到撞擊的時候出現的狀況。我說你們歲數也不小了,以後彆出去學人打架。對了這個胖子,你後背上我們檢查過了沒有傷著骨頭回家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說著一個華麗的轉身,一句多的話也沒有就走了。我和崔二爺高勝文相互看了看,放開嗓子哈哈大笑起來,隨後捂著肚子說道:“高總這是什麼醫院?怎麼冒出這麼個大夫,知道的我們是來看病的,不知道還以為我們找氣來受的。”說著又笑了起來。
我慢慢地坐了起來,雖然有一陣的巨疼,但是我能感覺到確實沒有傷著骨頭。於是我對崔二爺和高勝文說道:“我看大夫說得差不多,確實沒有什麼大問題。這樣吧,我們回去吧,我哪裡有老師和師叔留下的藥,我想比醫院裡的起作用。”
崔二爺活動了下身體,對我說道:“也好,正好我們出去吃點東,媽的醫院的飯忒難吃了,我看就不是正常人吃的。走走,快穿衣服,我們去外麵吃。”
在高勝文的協助下,我穿好了衣服慢慢地走出了醫院。說真的要是說不疼是假的,畢竟挨了一棍子,所以我隻能彎著腰,慢慢地一步一步地朝前挪。
崔二爺比我好的多,彆看吐出一口血來,這也是正常的,人的後背腹部和胸部受到猛烈撞擊的時候,會有一些鮮血從口中噴出的。
我們沒有在外麵吃,而是高勝文買好後在我房子裡吃的。吃完後我拿出老師留下的藥,敷在了自己的後背上,然後又拿出一種藥交給崔二爺服下。
你還彆說,老師的藥真很好,沒過半個小時就隻有隱隱的一點痛了。我一邊用雙手搓後背,一邊對高勝文說道:“是你把我們送進醫院的麼?你怎麼知道我們受傷了,是誰通知你的。”
高勝文看了看我,笑著說道:“你在朝湖裡灑東西的時候我就到了,你可能猜不到我是跟著誰去的。哈哈,所以你們做的一切我都看到了。當你和二爺受傷的時候,我就飛奔過去在保安的協助下抬你們上車去了醫院。”
我點了點頭,對他說道:“你是不是查到羅一娜的身世了
?所以急著告訴我們,就跑到學校去了,結果又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於是出手相救。”
“哎!”高勝文歎了一口氣說道:“不瞞你們說,我查到了和沒有查到一個樣。你們可能想不到,我們尋找的羅一娜早在八十年代就死了,說真的要不是通過省廳的話,可能永遠查不到這一點。”
高勝文的話我一點也不吃驚,我很早就感覺到了。隻是有些想不通八十年代死了的人,怎麼這個時候會冒出來呢?奪舍是不可能的,從我目前見過的奪舍例子來看不可能是奪舍。可是死亡的這個記錄又是權威提供的,這個問題出在哪裡呢?
想到這裡我看著高勝文問道:“你說的八十年代她就死了,當時羅一娜歲數有多大?還有她是怎麼死的?都有哪些證人?這幾個問題你找到答案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