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看到有人來祭拜老人,我還是吃了一驚。為什麼不和大家一起前來,而是要等眾人離開後才來的。而且兩個人都是長發披肩,其中一個頭發還是花白的。
我正在這麼揣摩的時候,那個滿頭烏發的突然抬起了頭。一張英俊的臉出現在我的眼前,而且眼神中透出一股堅毅的目光。這個眼神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哦,對了昨天我從陳家出來的時候,遇到的那個人應該就是他。看來他和老人認識,可是要是這樣的話為什麼昨天不去靈堂呢?旁邊這個頭發花白的人,又是誰和老人什麼關係?
說不定是老人過去救助過的人,現在過來送老人最後一程。我正想著呢,就看到頭發花白的人突然撒出一把紙錢。接著擰開一瓶酒,在老人墳前倒了下去。完了以後拿出一個紙包,打開後放在了老人的墳前。
做完這一切後,頭發花白的人拍了拍頭發烏黑的人。頭發烏黑的人跪倒了地上,咚咚的磕了三個頭。然後點上了三柱香,恭恭敬敬的插在了老人的墳前。
這些我可徹底看不明白了,為什麼頭發花白的人不跪,而是讓頭發頭發烏黑的人跪下呢?看頭發花白的人歲數不是很大,應該也是老人的晚輩。這裡麵還真有些怪,實在看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等這一切都完了,他們挨個在旁邊的幾個墳頭上,也是這樣的方法祭祀了一下。我數了一下,不多不少連老人的墳算起來正好五座。要是這樣看來,這五座墳,就是老人的幾個兄弟了。
等他們轉身離開後,我才走了過去。一看果然墓碑上的名字,就是一家五個兄弟的排序。而且每個墳前,都是一包肉和三柱清香。這會整個墳地的空氣中,都彌漫著高濃度白酒的味道。
我實在搞不清這兩人的身份,從祭拜上來看應該和老人的幾個兄弟都有瓜葛。但是為什麼不隨著大眾,一起來為老人送葬呢?難道陳飛龍父子,沒有邀請這兩個人麼?
想到這裡我搖了搖頭,慢慢的朝公路邊上走去。沒有想到剛剛到了公路邊上,就看到一臉奔馳車的旁邊,站著兩個人。他們不是彆人,就是剛才祭拜老人的兩人。
頭發花白的老者看著我點了點頭,然後示意我過去。我實在想不通,陳家會有開著奔馳車的好友。但是看他要我過去,肯定是有什麼事情。我想都沒有想,就走了過去。
頭發花白的老者,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後。麵無表情的看著我說道:“你是空悟的弟子吧,他現在身體怎麼樣了?有機會叫他過來,我們一起喝喝茶茶聊聊天。”
一上來就被道破了師門,而且還直呼師父的名字。這個人怎麼知道我的,難道是和師父認識麼?我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正準備問他是誰。忽然一個人浮現在我的腦海中,難道會是他麼?
想到這裡,我不由的脫口而出:“你是陳亞平?原來你真的出來了!”我的話剛剛說完,就被頭發烏黑的人重重的在腹部搗了一拳。我真的沒有提防,所以這一拳也沒有躲開。
我捂著肚子蹲在地上,就聽他說道:“我父親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居然敢直呼我父親的名字。”說著就要上前繼續打我。
“鴻兒!”他製止住了頭發烏黑的人,過來輕輕拉起我說道:“不錯我就是陳亞平,相信空悟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了。今天是我二大爺下葬的日子,我不會為難你。再說了我和空悟的事情,不會算計到你的頭上。他是我的兒子就陳飛鴻,算起來和你還是師兄弟。晚上抽個時間,過來陪我吃頓飯。我想聽你說說空悟的事情,放心不會加害你的。你現在回去吧,晚上我會叫鴻兒來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