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哆哆嗦嗦的回到了酒店,一路上出租車司機不停的問我是不是生病了。大爺的看我這體格,像是生病打擺子麼?這不都是被陳亞平那老小子,嚇成這樣的麼!
我隨便吃了那麼一點,然後蒙頭大睡。在睡覺之前,我給陳飛龍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明天我要去他家,最後讓他們家的人都能出席。
陳飛龍知道我的意思,沒有多說話就掛了電話。哎,老人把一筆不小數目的存款放在了我這裡,雖然我不是很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是我知道,這玩意兒是禍根。還不如早點還給陳家的人,免得日後有各種麻煩。
第二天一大早我在五臟廟的抗議中,從床上爬了起來。洗漱完畢後,揣上那張存折下去吃了一點東西。然後搖搖晃晃的,一路溜達到了陳飛龍的家。
雖然我很討厭爬樓梯,但是還得爬這幢老式樓房的樓梯。喘著粗氣到了陳飛龍的家門口,噔噔敲了半天的門後才聽到有人來給我開門。
給我開門的不是彆人,正是陳飛龍的父親。老人家穿著秋衣秋褲打開門後,先是愣了一下接著說道:“兄弟怎麼這麼早就來了,快請進彆在外麵凍著了。”
雖然說現在已經開春了,但是外麵確實有些冷。至於彆凍著,還是有些誇張的。我笑了一下,指著裡麵說道:“你們還在休息,我進去不會不方便吧?”我主要擔心進去後,裡麵有女眷穿著單薄了不好說話。
陳飛龍的父親一聽,連忙笑著說道:“沒事都是自己人,進來吧不要緊的。”說著伸出一隻手來拉我。我笑了笑還是沒有換鞋,走進了他們家裡。
陳飛龍的父親要我先坐坐,自己跑去換衣服洗漱。我看到客廳靠陽台的桌子上,放著老人的遺像下麵還放著供品。我走了過來拿出三支香,點燃旁邊的蠟燭然後又點上了香。
看著老人的遺像我默默的說道:“老人家匆匆見了一麵後,沒有想到你我就陰陽兩隔。也沒有來及見您老最後一麵。這三柱清香算是我代師叔祖和師父敬你的,老人家一路好走。今天來這裡,我會按您的意願分配好這筆錢。”
說完後衝著遺像拜了三拜後,恭恭敬敬的把香插進了香爐裡麵。這時陳飛龍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頭看著他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麼。
我坐到客廳的沙發上,默默的喝著茶水等陳家的子女到場。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漸漸的房子裡麵的人也多了起來。我看著陳飛龍說道:“家裡的人都來齊了麼?”
陳飛龍搖了搖頭,對我說道:“二姨和二姨夫還沒有來,昨天就他們兩口子吵的最凶。剛才我給打了電話,二姨說在上班,二姨夫也說要去上班。”
我有些不耐煩要陳飛龍繼續給打電話。陳飛龍電話撥通後,說了半天這兩口都不願意來。我直接搶過了電話,對著電話說道:“我馬上要按照老人的意思分財產了,如果你們不來可不要怪我!”說完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