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死了心臟也就是個擺設,更何況有些死人連這個擺設都沒有。可是我卻忘記了,提著匕首就紮向了立起來的屍體身上。就在匕首紮進屍體心臟的同時,我突然想到這是死人,紮心臟是沒有用的。
可是我想到了,也遲了一步。就看屍體突然張開了嘴,我以為會噴出陰氣來。可是我錯了,這具屍體沒有噴陰氣,而是嗖的一下伸出一隻手,一隻猶如五六歲小孩的手,但是上麵的指甲卻像匕首一般鋒利。
糟糕上當了,想到這裡我匕首也不要了,彎腰急忙躲過這一抓。一般抓人的手都是沒有抓到就會停落在半空。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隻手不僅沒有停下來,反而順著我彎腰垂直抓了過來。
我靠,裝了跟蹤器了是吧,小爺我怎麼躲你都知道?靠,大不了我再來個驢打滾。我就不信了,你還能繼續追著我跑。想到這裡側身向右邊滾去,可是沒有想到右邊的棺材裡,也跳出一隻鬼來,我還沒有看清楚,就被他推翻的棺蓋擋住了。
我這邊剛剛被棺蓋擋住,那邊從嘴裡伸出的手就追了過來,同時這會跳出棺蓋的屍體,居然伸出一隻巨大的腳朝我踩了過來。我說的是真的,這隻腳真的很巨大。
眼看我就要被手和巨腳擊中了,看來躲是躲不過去了。好吧,那我就拚一下試試,反正我這裡還有一把銀奴。想到這裡,我拿著銀奴先是狠狠地紮下了巨腳,就看這隻腳哆嗦了一下,還沒有收回去就變成了黑色的。我也管不了那許多了,反手又是一銀奴,正好把追到麵前的手,從手掌處割成了兩半。
瞬間我的危險全部結束,看著收回去變黑的腳和正在縮回去的手,我一下生氣地跳了起來,順手就給離我最近的屍體一銀奴。大爺的,居然敢乘火打劫!我的銀奴正好從他左耳處橫切進去,又從右耳出處橫切出來,就和切西瓜一樣,哢擦一聲半拉腦袋被開了瓢。
我也來不及看這邊的具體情況,立刻跳起來用銀奴紮向了嘴裡出手的鬼。你不是會跟蹤追擊麼?小爺讓你看看,跟蹤追擊我的後果。
銀奴不偏不倚地紮進了屍體的嗓子部位,同時我也抓住了紮在他心臟上的匕首,兩把匕首一上一下同時在屍體上亂畫一通,然後拔出銀奴和另一把匕首,向後跳了幾下看著這兩具屍體。
兩具屍體同時倒進了自己的棺材,棺蓋很神奇地自然蓋上。我喘著粗氣回頭看師父和老師,隻見師父和老師張大了嘴巴瞪著眼睛看著我。
我皺了下眉頭,立刻笑著說道:“老師你的下巴掉地下了,哈喇子也流出來了,是不是又想好吃的了?哈哈!”說完大笑起來。我是不敢直接連師父一起說的,畢竟師父是很嚴肅的。但是老師不一樣,平時就插諢打科愛開玩笑。
老師吸溜了一下嘴,咳嗽了聲站直了看著我,然後一回頭發現師父還是那個表情,立刻用胳膊肘子搗了一下師父,師父猛地像是從夢中驚醒一樣,理了理衣服咳嗽了一聲,看著我正要說話。
就聽老師大聲喊道:“小胖子注意身後!”我本來正笑嘻嘻地看著師父和老師,聽這麼一喊嚇得急忙回頭看,原來一副棺蓋突然飛過來,重重地朝我站的方向砸了過來。
我靠,這是弄死人不償命,這麼大這麼重的棺蓋落下來,我還不成了肉醬,難道這些死屍要吃包子麼?想到這裡我蹭蹭向左跳了三下,以為這樣就能躲開了。誰知道大爺的,這玩意也是裝了跟蹤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