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的客房,高勝文一邊換衣服一邊說道:“這小子他媽的就是一個吝嗇鬼,好像我們就是衝著他那點錢來的,也不知道這小子腦子是不是燒壞了。”
我站起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後,對他們說道:“你們以為他真的那麼在乎錢麼?你們也太小看這個富二代了,他阻止我們不是為了錢的原因。”
高勝文一聽,立刻問道:“那是為了什麼原因?難道這個小子,還有彆的不可告人的目的麼?虎子你今天是不是看出些什麼來了?”
我搖了搖頭,對他說道:“你以為我真的是神呀,這麼容易就能看出一些東西來。我是聽他的聲音,感覺和古書上說的一樣。於是簡單判斷的,具體有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也不知道。”
崔二爺看著我說道:“我曾經聽我老師說,在古代的一些相書中有對聲音辯人的記載。可是後來這些記載都失傳了,流傳下來的也是一些不完善的。”
我歎了一口氣,對他們說道:“我也是在一本殘卷中看到的,至於是不是真的,我還真的不知道,今天正好實驗了一把。古書說形容張玉軍的聲音,為狼狽和鳴之聲,說這樣的人心懷鬼胎,陰謀頻出;看似不傷人,但是吃人不吐骨頭;而且刻薄寡恩,對自己的親人都有謀害之心。
“啊!”高勝文大吃一驚道:“虎子不會吧,怎麼會這個樣子?剛才我看那小子,對宋娟雖然不是百依百順,但是也不至於有謀害之心吧!”
崔二爺卻說道:“畫虎畫皮難畫骨,畫人畫麵難畫心。虎子能這麼說,我還是相信的。那虎子你說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這方麵你是專家,我們聽你的。”
我喝了一口水後,對他們說道:“現在我們說彆的都沒有用,了解的情況太少了。等明天去看看他家的風水,完了我想應該會有一個初步的了解的。”崔二爺和高勝文都點了點頭。
第二天宋娟一大早就來接我們,我看著她笑著說道:“沒有必要這麼早吧?不就是去看個風水而已麼。等會我們自然就會去的,還麻煩你來接我們。”
宋娟笑著對我說道:“張哥,你遠道而來,還專門給我看風水。上次的錢你也不肯收,到現在我都不好意思的。這次你來榆林了,這裡可是我的地盤。所以我要好好儘一下地主之誼,不然我的良心都過不去的。”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就聽宋娟繼續說道:“張哥,你可不知道,昨天我們回去後說你要來看風水,他們家鬨得差點把屋頂給揭了,都說我吃飽撐著沒事乾了。我說要是不讓張哥看的話,我就不嫁了這個誰怕誰呀!”
我皺了一下眉頭,看著宋娟說道:“你肯定是拿著肚子裡的寶寶在要挾他們。否則的話也沒有人聽你的話。你今天要想把我們帶過去,也是有些難度的吧?”
宋娟一邊開著車,一邊點了點頭。然後對我說道:“張哥我是很信你的,因為那天的卦除了結婚後的事情我不知道,其餘的你都說對了,就憑這一點我就信你。”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車緩緩地開到了一個小區。我沒有讓宋娟停車,而是繞著小區轉了一圈,看了看周邊的環境,又看了看小區內的水景和外麵的水景。這才要宋娟停下了車,一起朝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