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這會怎麼會傳來一陣高跟鞋走路的聲音?想到這裡我斜著身體,朝傳來聲音的方向看去,結果黑暗中什麼也看不清,就連剛才的聲音也消失了。
難道是我聽錯了麼?想到這裡,我坐正了身體,繼續盤腿打坐調息。可是我剛剛閉上雙眼,高跟鞋走路的聲音又出來了。我靠這不是欺負我麼?
想到這裡後,我睜開雙眼掃了一圈,然後彎著腰順著聲音走去。這雙高跟鞋雖然走得很緩慢,但是走得很有節奏。隻是不知道穿著高跟鞋的,會是這所房子裡除我和高勝文之外的哪一個人?
我剛剛走到房屋的正中間,就看到前麵有一雙紅色的高跟鞋,它的顏色是那麼的鮮豔,紅的就好像是鮮血一般。我好像今天進門的時候,沒有在門口放鞋的地方看到過這樣一雙鞋呀?
這雙鞋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再說穿鞋的人是誰呀?紅色的高跟鞋走到一扇門處,輕輕地推開了門,然後走了進去;房子裡有一盞燈沒有關,借著這點亮光,我居然看到這雙紅色的高跟鞋居然是自己在走路。
靠,自己走路的鞋!不就是欺負我沒有陰陽眼麼?想到這裡,我脫掉了鞋,躡手躡腳地走回到了客廳的沙發處。我包裡還有師叔祖送我的地陰水,我就不信我看不到穿著紅色高跟鞋的鬼。
等我抹上地陰水後,再次躡手躡腳地走到了那扇房門前。紅色的高跟鞋,停在嬰兒床旁邊。可是這次我再次傻了,居然抹著地陰水還看不到鞋上麵的人。隻見到紅色的高跟鞋,停在那裡不知道乾什麼。
難道我的地陰水失效了?不可能的事情呀。這玩意怎麼會失效呢?但是確實也沒有看到前麵有什麼鬼,隻有一雙紅色的高跟鞋,停在了嬰兒床前。
離嬰兒床不遠的一張床上,還睡著一個女人。我知道那是請來的保姆,她天天晚上都和小孩子睡。想到這裡我擦去了左眼上的地陰水,然後用左眼看到和右眼看到的對比。沒有想到,真的沒有想到,居然看到的是一模一樣的情景。
我正在奇怪的時候,就看左邊的紅色高跟鞋轉了一下。我知道這是要轉身出來了,於是我急忙後退了幾步躲在黑暗中。果然紅色高跟鞋,慢慢地退出了房間,然後無聲無息地關上了門。
我暈,我徹底迷糊了。隻看到一雙紅色的高跟鞋,看不到是什麼樣的鬼在穿。居然能把房門打開,還能把房門給關上。你說我能不迷糊麼?處理了這麼多的事情,各種各樣鬼也見了不少,第一次遇到這麼奇怪的事情,隻能看到一雙紅色的高跟鞋。
就在我暈乎的時候,紅色的高跟鞋慢慢地朝前麵的房子走去。我知道前麵的房子,就是張玉軍昏迷的房間。我還是躡手躡腳,慢慢地跟在紅色高跟鞋後麵。
隻見紅色的高跟鞋停在了張玉軍的房門前,房門緩緩地自動打開了。張玉軍的這間房子雖然沒有開燈,但是窗戶沒有關,窗簾也沒有拉上,所以外麵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射了進來。
隻見紅色的高跟鞋停在張玉軍的床前,就好像一個人在注視著張玉軍一樣。我正在奇怪這是在乾什麼的時候,就聽“哎...”一聲長長的哀歎傳出。
雖然不知道這聲哀歎是誰發出來的,但是有一點我是可以肯定的。發出這聲哀歎的,是一個女人!可是這會除了我,沒有彆的人呀?難道是紅色的高跟鞋麼?可是這隻是一雙紅色的高跟鞋,它又怎麼會發出這樣的哀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