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破,我眼前一亮,立刻翻身坐了起來,擦了擦頭上的汗四下看了看。周邊什麼人都沒有,隻有我一個人在這間房子裡睡覺。
小樣,敢來夢魘我,也不看看我是誰!想到這裡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然後雙腿盤坐在床上調息。約莫過了半個小時,我伸了一個懶覺跳下了床。
當我走到客廳的時候,除了高勝文和張平安沒有彆的人。高勝文一看到我,立刻笑著問道:“怎麼樣,小張爺這一覺睡的舒服吧?”
我衝著他笑了笑,說道:“這一覺睡的相當舒服,沒有比這個更舒服的了。哎,對了阿姨和小孩子呢?對了還有小保姆呢,怎麼都不見了?”
張平安一聽,立刻接話說道:“是這樣的,小雅非要拉著我老婆去買東西。我就讓他把娃也帶出去了,一天到晚悶在房子裡對孩子也不好。保姆回家了,估計明天早上就回來了。”
我一聽立刻歪著頭問道:“怎麼這個小保姆的家就在市區?你們是怎麼找他來當保姆的,對她都了解麼?”一聽小保姆不在,我心裡的疑竇更加多了。
張平安有些不明白的說道:“沒有,是回她男朋友那裡了,據說她男朋友就在市區裡租了一間房子。她沒事的時候,總是會去陪她的男朋友。現在的小情侶都這樣,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我咧著嘴笑了一下,轉身朝小保姆休息的房間走去。高勝文一看立刻跟著我,張平安不明白怎麼了也跟在了後麵。他問我怎麼了,我沒有回答他,但是高勝文把我的懷疑說了一遍。
張平安有些吃驚,但是我來不及解釋這一切。小保姆住的房間門沒有鎖,輕輕地一推就開了。即便是這樣我也沒有全部推開,隻是先推開了一條縫。
然後伸手把牆上的燈打開後,觀察了一下才慢慢地推開門。後來高勝文說起這個事情,總是笑著對彆人說我有當間諜的潛質,進個門也要先觀察一番,然後才會進去。
其實他不知道,這些完全是在秦嶺古墓中學會的。在不知道底細的情況下,如果冒冒失失地走進去了,萬一裡麵有什麼機關,或者設下什麼陷阱就不好說了。所以我寧願先當一回小人,也不可能拿著同伴的生命冒險。
進到房子裡後,一股香水味道撲鼻而來,這股香水味道很熟悉,就是不久前我在房間裡休息的時候聞到的。我示意高勝文先把大燈關了,我去打開了床頭的燈。
沒有想到這是一盞暗紅色的燈,打開後房間裡都洋溢著一種曖昧的色調。我回頭看了一下高勝文,讓他去衣櫃那邊看看。又讓張平安去桌子那邊看看,有沒有一些特殊的東西。
我則在床上和床頭櫃上仔細查看,奇怪了自己住的房間裡為什麼噴上這麼多的香水呢?雖然不是很理解,但是我也沒有多想。床頭櫃上,幾乎沒有什麼東西;就是床頭櫃的抽屜裡,我也沒有找到東西;被褥下麵也沒有我想要的東西,難道我對小保姆的猜測是錯的麼?
想到這裡我俯下了身體,朝床底下看去。這張床的床底下是真空的,可是放了很多東西。可是沒有想到,當我俯下身體朝床底下看去的時候,下麵居然放著一隻繡花鞋。
這不是普通的繡花鞋,是過去小腳女人們穿的,也就是俗稱為三寸金蓮的那種鞋。可是為什麼床下麵隻有一隻,另外的一隻繡花鞋又去了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