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完師父的話點了點頭,立刻把乾屍的事情說了一遍。師父聽完後,笑著對我說道:“這個你已經有了辦法是不是?現在就是想讓我給你拿個主意吧!”
我也笑了起來,把我的想法給師父說了一下。師父在電話裡肯定了我的辦法,然後就要我放手去做。我和師父又拉扯了一會彆的事情,才把電話掛斷了。
這會心裡好受多了,我回頭一看高勝文還沒有上來。於是我坐到了樓頂的小圍牆上,雙腿放在圍牆外麵,嗬嗬,這個姿勢要是彆人看到了,還以為我想不開要跳樓呢!
我剛剛坐好,正在看風景,就聽到高勝文喊道:“虎子,你在乾什麼?千萬彆想不開呀,有什麼事情咱慢慢說行不行。”看還沒有怎麼滴呢,就把一個人嚇成了這樣。
我回頭看著他說道:“說什麼呢,我就是坐在這裡吹吹風,看看風景而已。你以為我要乾嘛?跳樓?嗬嗬,小爺我還沒有活夠呢?”
高勝文搖了搖頭,抱著一箱啤酒走了過來,對我說道:“你這麼坐著太危險了,要是有個閃失掉下去怎麼辦?快點過來,彆在那裡坐著了。”
我回頭對他說道:“這算什麼!當年在終南山修行的時候,我們住的西北角上有塊大石頭,中間是被一塊懸崖擋住了,兩邊都是懸空的。那時候,晚上師父帶我坐在石頭上麵打坐,他坐一頭我做一頭。如果分了心的話,石頭就會被分心的人壓著翹起來,就和我們小時候做的翹翹板一樣,那個才是真正的危險。”
高勝文遞給我一個小瓶的啤酒標簽上都是英文,我看著裡麵淡黃色的液體喝了一口,回頭對高勝文說道:“這是哪裡的啤酒?勁真大味道也不錯,適合我。”
高勝文笑著說道:“這個叫科羅娜,是墨西哥啤酒。我剛才在他們家翻騰了半天,除了白酒就是白酒。最後終於找到了一箱科羅娜,老張說這是張玉軍弄回來的,他從來沒有喝過。”
我笑了一下,就聽高勝文說道:“虎子,今天回來的時候我看你狀態不好。是不是因為老張家的事情,讓你心煩的有些受不了了?說真的,我當時聽完後,腦子裡麵就一個字—亂。要是不行的話,我們就撒手彆管了。”
我喝了一口啤酒,頭也沒有回地說道:“高哥,你認識我這麼久,我有那次是半途而廢的?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做一些事情不為了錢,就是為了一個道義。咱遠的不說了,你說我們去西南救災的這次。每天都是宋娟給咱送飯吃,而且隻要有雞腿都給咱各留一個大的。你說萍水相逢,她也是做義工去的,可是對咱三個,好的沒有話說。所以她出事了,我不看張家人的臉,就是為了宋娟這份情誼,我也要幫張家把事情處理好,給小孩子一個利於成長的機會。”
高勝文喝著科羅娜,對我說道:“虎子,我明白了你們所說的天道。其實在這裡我完全可以理解為良心,做什麼事情都憑著良心,不能把良心丟了。你說是不是這麼個道理?”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就聽高勝文繼續對我說道:“那虎子,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對了車後麵還有一具乾屍,這個要怎麼處理呀?”
“燒!”我斬釘截鐵的說道:“現在埋了這具乾屍是不可能了。也就是現在的怨氣還不重,要是怨氣重的話,估計早已成了僵屍了。所以把她先燒了,再做法事超度。免得留下來害人,成了我的罪過。至於下一步,我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方案。等明天解決完乾屍後,我們立刻開始執行。”高勝文點了下頭,指了指我口袋,我也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