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安開著車,朝上次那位風水大師家裡駛去。我知道這位大師就算不是同謀的人,也是泄露了一些秘密的人。想想一個人的八字,有誰會知道的這麼清楚?無何厚非是一些算命先生,而這些算命先生良莠不齊,說不定就會把八字給了彆人。
這種事情在現實生活中經常可以遇到:一些算命先生會因為某些原因出賣這些八字,也有一些算命先生,會利用你的八字做一些文章。
特彆是類似高大師這樣的“禦用”算命先生,一旦在失勢的情況下,就有可能拿著八字,或者貼身的東西,做一些有害於人的事情。過去在香港就曾經發生過,一時鬨得沸沸揚揚的。
這種算命先生要是品德不好了很可惡。過去我就遇到過一個算命先生把一位老板的八字,給了這個老板的對頭,居然還教會對頭害人的方法;後來這個老板滿身惡瘡,事業也不好,賠了整整一年。後來找到了崔二爺,崔二爺又找了我才處理好的。
所以我對這位高大師,從一開始就很懷疑。我不信他能控夢,但是我有權利懷疑他的人品。而且張平安一家人的八字都泄露出去了,能知道這麼全這麼詳細的人除了他還能有誰?這一點張平安是不會明白的,我也沒有到了給他說清楚的時候。
當我們在一個路口等紅燈的時候,突然一對男女從我們的車前走了過去。我還沒有注意,但是眼尖的高勝文一拉我,然後又指了指車前麵,雖然我們的前麵還有一輛車,但是我清楚地看到了這對男女,不僅是我就是張平安也看到了,他滿臉驚訝的表情。
我比他還要驚訝,因為我看到男的用手捂著右邊肋骨的地方,腳上纏著厚厚的繃帶,一手還拄著一支拐杖,小雅很親密地扶著他捂著右肋的手。
我急忙搗了張平安一下,然後問道:“張叔,那個男孩是誰?怎麼和小雅這麼親熱?她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有沒有給你打電話?”
張平安愣了半天,對我說道:“小雅什麼時候回來我不知道,但是旁邊那個男的就是荷花的兒子,現在叫張申白,是姓高的大師給改的。”
我點了下頭,對高勝文說道:“看來你乾兒子的命理缺金,而且缺的很厲害,所以就給改了這個名字,這位大師,也算是高人一等了。”
張平安一聽立刻把頭轉過來,看著我說道:“小張師父,你怎麼知道他命理缺金?你可太神奇了,這麼一點就立刻明白了過來。”我笑了一下沒有回答他。
這時後麵的車開始按喇叭,我示意張平安先開車。然後對他說道:“申白都是金屬性的字,而且都是五畫,這麼起名字的人,就是為了加強命裡的金格。不過這個名字的筆畫不好,看來你乾兒子不得善終呀!”
張平安一聽立刻說道:“那怎麼辦?有時間我讓他回來一下,你給重新改一下可以不。”我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心想要是知道你乾兒子就是害你的人,你還要我改麼?
正想著車停到了一個小區門口,這是一個老式的小區。張平安對我們說道:“裡麵車進不去,我們要走進去。我先給他打個電話,看看人在不在。”說完翻出手機給高大師打電話。
我和高勝文坐在車裡等著,張平安打完電話後對我們說道:“還不在出去給人看房子了,說馬上就回來了。我看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點東西等等他。”我點了一下頭。
張平安把車停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門口,然後帶我們去吃早餐。吃完早飯後,我們朝高大師家走去。高勝文笑著說道:“今天這都是怎麼了,把早飯吃成了中午飯。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