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舒適的床上。還有一股奇異的香味彌漫在我身邊,我活動了一下手腳。還算好手腳上都沒事,當我用手摸臉的時候,額頭上傳來陣陣的疼痛。
我依稀還記得那天的事情,好像是我抓皮帶的時候,腳底下磕了一下還是怎麼滴,總之就是沒有抓住。臉好像磕到了什麼地方,然後我好像就不記得了。怎麼突然躺在這裡了,聞著這個味道好像是女人的臥室。
一想到女人的臥室,我渾身打了一個冷戰,這個睡女人的臥室裡,可不是什麼好事。萬一被賴上了,這可是一輩子都扔不掉的。想到這裡我急忙翻身下床,低頭四處找我的鞋。
“你是在找鞋吧!”我正在低頭找鞋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嚇得我在床上一哆嗦,急忙尋著聲音看了過去。我暈死了,原來離床頭不遠的地方,站著一個人正在那裡拾掇花草。
剛才隻顧著找鞋了,沒有注意到這裡還有彆人。我抱了一下拳,正準備說話就聽她先說道:“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你先躺著休息吧!等下我去請穀主,他來了說你沒有問題了,你再下床也不遲。”說著頭也沒有轉就走了出去。
我暈,這都是什麼人,給人說話頭都不回。不行不能呆在這裡了,我要趕快離開這裡。也不知道教授他們怎麼樣了,還有苟爺也不知道被弄到哪裡去了?
想到這裡,我光腳下了地,趴在地上找我的鞋子。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睡的也是一張古床。這張古床雖然不能和石室裡麵的比,但是也能看得出來做工非常考究。
我正要上前仔細看這張床,就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我還沒有來得及站起來,就聽身後有人說道:“怎麼了,是不是丟了東西?就是丟了東西,也沒有必要趴在地上找呀!”
我回頭一看,原來來的不是彆人,正是那天帶著巨狼圍剿黑毛怪的吹簫人。不過這次我看清楚了,他的臉上是帶著一張麵具的。好好的,乾嘛帶這麼猙獰的麵具。
想到這裡我拱了拱手,對他說道:“原來是你救了我,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兩次搭救我的性命,這不知道該怎麼來報答!”說著笑了一下。
就看他揚了揚手說道:“哎,我們都是同門師兄弟。說什麼報答不報答的,這次你能連著闖過數道關口。要是沒有一番大智慧,是怎麼也不能走到現在的。”
“同門師兄弟?”我和他怎麼會成為同門師兄弟呢?我記得師門裡麵,好像沒有這個記載的。再說了就算是同門,又怎麼保證我和他是師兄弟呢?
我正在這麼想的時候,就聽到一個聲音喊道:“小胖子,你可算是醒來了。這幾天擔心死我了,還以為你小子醒不來了。”一聽這個聲音我吃了一驚,這好像是苟爺的。
果然一個人大踏步的走了進來,我仔細一看果然是苟爺。他看著站在地上吃驚的我,過來一把緊緊地摟住了我。我掙紮了半天,才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
我看著他說道:“苟爺你怎麼在這裡?我以為你都遭遇不測了!快說說,這段時間都出了什麼事情。”說著我拉著苟爺坐到了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