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心想這兩個人的關係很不一般呀!安德閔能把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事情,能把自己愛的人身上發生的糗事都說出來。可以看得出,這個聽眾在他心裡的地位。
裴虹看我沒有說話,突然問道:“張哥,你怎麼看嫂子殺我安哥這個事情?我總覺得不太可能,雖然我和嫂子就見過兩麵,但是從她的麵相上看,不是那種能殺了人的人。”
我眼睛突然一亮,笑著問道:“你還學過麵相學,不知道是跟隨哪位老師學的?你看看我們三個人中,誰的麵相好一點?”說著衝高勝文擠了下眼睛。他立刻也明白,我這麼做的目的了。
裴虹居然沒有上當,立刻對我說道:“張哥你欺負人,明明知道我就學過點皮毛,還要我在這裡出醜。”我準備解釋幾句,就聽她接著說道:“你知道的,香港那邊很重視這些,而且這類書籍也很多。所以知道點這些東西,去談業務的話比較能有話題。我就是在書上看了些麵相學的內容,才覺得嫂子不是那麼凶狠的人。張哥你快說,你是怎麼看這件事情的?”
我想了一下,對她說道:“橘生於南則為橘,橘生於北則為枳。這個典故你聽過吧!”她點了點頭。我接著說道:“人都是會變的,特彆是他們兩個人,婚姻上都是不幸的,在這種情況發生點問題應該是正常的。而且你應該想得到,女人有的時候是很自私的。”
裴虹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張哥的意思是,嫂子有可能因為感情的問題,性格發生了扭曲。不過也不至於出手那麼狠吧,我覺得還有彆的解釋。張哥你肯定沒有說真話!”
這個女人有些難纏,我想了一下接著說道:“我們這裡有這樣的一種理論,就是人的怨氣很大的時候,或者運勢衰敗到極致的時候,就會乾出一些傻事來!比如有些人要自殺,有些去搶劫呀什麼的。其實你看我們很多自殺的人,或者一些偷東西搶劫的人,本質上並不壞,隻是因為某種特殊的原因,導致一時的想不開。而恰恰也就是這種想不開,造成了體內的怨氣上升,同時吸引來一些怨魂,這些怨魂本來怨氣就很大,跟隨在這些運勢衰敗或者怨氣很大的人身後,還會誘惑這些人做出一些傻事。”
裴虹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張哥說的這個我明白,過去我也聽過一個大師說過類似的話。但是確實沒有張哥你說的透徹,當時也沒有聽明白。”
我笑了笑,對她說道:“所以呀,程姐這次做下這種事情。其實也和她自私的心理有關係,不過現在她也受到了懲罰就行了。哎,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她肚子裡的孩子!”
裴虹點了點頭,又和我們說笑了一陣後,要了我的電話走了。高勝文悄悄伏在我的耳朵上,對我說道:“虎子,這個小妞挺不錯的。我看她對你有那麼一層意思,要不你就收了她吧!”
我回頭看著高勝文說道:“給我死一邊去,你以為我是你呀!見到個女人就朝上黏,你小心那天成了第二個安哥。”高勝文一聽嚇得哆嗦了一下,坐到自己坐位上不吭聲了。
我們吃完飯後,和安佳采道了彆。我和高勝文溜達著朝酒店走去,馬上到了酒店的時候我把眼鏡拿出來戴上。大晚上的戴著墨鏡確實有些詭異,我就想不通港台電影上都有這個場景。這下好了,黑漆漆的走路還得扶著高勝文。可是也就這時,突然我看到一串發著光的腳印。我急忙取下眼鏡,這串腳印也失蹤了,當我帶上眼鏡後,腳印再次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靠計劃成功了,果然有人去了我房間。我搗了一下高勝文,把眼鏡遞給他。高勝文看了一眼,對我說道:“追呀!說不定還能追到!”說著拉著我跟著腳印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