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警官可能會遇害,這件事情早在我的預料之中,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居然發生的這麼快,而且還是一家三口。可以說這是滅門慘案,這要有多大的恨才能下這樣的毒手。
就算是馬警官沒有遵守那邊的規則,也不至於要全家都死吧。所以在這個上我多少有些疑惑,可是三具屍體就躺在停屍房中,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可是當我們看完三具已經扭曲變了形的屍體後,我堅信這三具屍體是假的,至少馬警官的屍體是假的,這是一個障眼法。雖然我現在還不能確定,是馬警官導演的這出戲還是另有其人。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馬警官還活著,隻是不知道是躲了起來,還是彆的原因被人拘禁了起來。
高勝文沒有看出來,因為人在最為悲痛的時候,或者最為歡喜的時候都會忽略一些細節。任何人都是這樣的,所以真正理智的人,在任何時候都會保持著一份清醒。我不是十分理智的人,有的時候一些謠言或者人身攻擊,也會讓我失去理智,但是從始至終都儘量讓自己保持一份清醒。
崔二爺從後麵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對我說道:“虎子,你是通過馬警官的手看出來的吧!其實這點我也發現了,隻是不像你這樣自信!”
高勝文開著車,回頭說道:“哎,我說你們倆能不能說點我能聽懂的,純粹是在這裡和我打啞謎麼?什麼看手指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小馬的手指上,有什麼問題麼?”
我急忙對他說道:“你好好開車,我們還在車上坐著呢,三心二意的,也不怕追尾或者冒出來一輛車撞上!你好好開車,聽我和崔二爺的分析就好了。”
崔二爺笑了一下,對我說道:“虎子不要怪他,畢竟馬警官和他有些瓜葛的,要是我的話,可能也是這個樣子的。好了,虎子我們說正經事,免得高總三心二意的,把車開到彆人的車身上。”
我笑了一下,對崔二爺說道:“我剛才仔細看屍體的時候,雖然從外形上看屍體和小馬差不多,可是你看手指和皮膚,差距一下就全部出來了。小馬是警察出身的,身上的肉不可能那麼鬆弛,也不可能那麼白皙。而且我記得他手指上,一直有個戒指的,經常戴戒指的人,手指上會有印痕的。屍體的手指上沒有,而且右手的食指上也沒有老繭。”
崔二爺笑了起來,從後麵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哈哈,還是你小子觀察的細致。是這樣的,問題就出在這個手指的老繭上。而且我剛才發現,屍體的掌心有點磨痕。”
高勝文這次沒有回頭,隻是對我們說道:“我忽然有些明白了,因為指頭上沒有戴戒指的痕跡,說明這個人不是小馬,因為小馬是結了婚的所以手指頭上必須有戒指。”
崔二爺嗯了一聲,在後座說道:“是這樣的,他畢竟是警察。警察會練習開槍,所以右手的手指上有些老繭是正常的。可是正如虎子說的,屍體上麵沒有,這正常麼?而手掌上有些磨痕,我估計是不是經常抬東西導致的。”
高勝文突然按了一下喇叭,有些興奮地說道:“原來是這個樣子的,怪不得你上車就說這屍體是假的。那虎子,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是不是直接去找裴虹的秘書?”
我看了下時間還有些早,對高勝文和崔二爺說道:“二爺、高哥!你們知道麼?最近我一直在反省一件事情,我們這次是來乾什麼的?”
崔二爺和高勝文都被我的問題弄糊塗了,想了老半天後對我說道:“虎子,你這樣問是什麼意思?怎麼突然連來這裡的目的都不記得了,肯定是尋找禍害安德閔的真正凶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