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過去了,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平靜。安德閔的身體恢複的還不錯,但是以後他是離不開雙拐了,這也算是對他的懲罰吧!裴虹的屍檢結果也出來了,心臟破裂導致的死亡。
這個我就有些聽不明白了,可是醫生告訴我,他從醫這麼多年,也是第一次看到一個人的心臟,在體內裂成了數瓣而亡的。我心想可能裴虹的心臟上裝了定時器,關鍵時刻就能裂成數瓣。
當然事情到了這一步,程姐的冤屈也洗清了,真正的遺囑也出現在大家的麵前。安家姐妹也和好了,好像事情可以完美的落下帷幕了。可是我心裡還是有些不太滿意,元凶巨惡可沒有被我們抓住,現在還在外麵逍遙法外呢。
可是所有的線索都中斷了,我還能有什麼辦法。馬警官雖然曾今是裡麵的人,但是他知道的還是太少了。所以我現在什麼也做不了,隻有收拾行裝準備回去。
不過在我回去之前,通過馬警官我又見了一次在快餐店見到的那個光頭女孩。她開始還真不敢相信那天見到的人,就是今天站在她麵前的我。
要不是我拿出了胸針和說出了一些那天和她說的話後,她才相信了。當然我沒有告訴她怎麼拜師,隻是說了一些簡單的道理,女孩也聽明白了,準備回到父母身邊去。
這是我在這裡辦的最後一件事情,然後在馬警官的護送下,坐上了西去的飛機。就這樣離開的話,我還真有些不樂意。但是這裡的事情確實都結束了,我們留著也沒有任何意義的。
我們在鹹陽機場下了飛機後,我和劉胖子見麵互換了身份證,然後和高勝文走到一個櫃台前,取了當天下午直飛廣州的機票,又回到了候機室,準備在這裡坐飛機回去。
當我給高勝文和崔二爺說這個計劃的時候,他們兩人異口同聲地說我抽風。我並沒有抽風,而是知道有人在等我們離開之後,就對安德閔和程姐下毒手。
當天晚上回到廣州後,我和高勝文把行李放在了酒店。然後就跑到了安德閔的病房,在他病床下麵悄悄地躲了起來,這一切連程姐都不知道,隻有高勝文和崔二爺知道。為了做好這一切,高勝文想辦法把守夜照顧安德閔的安佳采都騙了出去。
然後他穿著一套女裝,帶著假發坐到了床邊,裝成安佳采。我不知道自己的計劃是否能成功,但是我必須要這麼做,因為我有一種很強的預感,今天晚上肯定會有人來殺害安德閔。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掏出手機看了一下,已經淩晨三點了,這個時候是人最容易犯困的時候。如果這個時間還沒有人來,那麼我的判斷就錯了一半。
我也有些勞累了,來來回回地坐飛機,而且還在這裡躺著一動不動,是個人都會累的。就在我的眼皮快要睜不開的時候,就聽咯吱一聲響動,我看到了門縫處,透進來的一點光。
啊哈,果然出現了!雖然不知道這個人長什麼樣子,但是從穿的鞋上看應該是個男的。這就對了,記得馬警官曾今說過,幕後的凶手是個男人。
隻見他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到床邊上,然後掏出一個東西,準備往安德閔的吊瓶中注射液體。現在就是機會,想到這裡一個翻滾從床下出來。高勝文也快速地到了門口,摁亮了病房的燈。